哥真男人”的同时,在场几乎所有练习生也在默默下决心节目组下手太黑,自己可千万不能选最重的那项惩罚
“接下来就是第三名的红队接受惩罚你们的惩罚标签分别是羽毛、棉被、哑铃,请协商之后告知我选择”
标签是按重量分的吗
这次应该就是羽毛的惩罚最轻了吧
弹幕正猜测着,江侜予却冷不丁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自顾自走到摄像机后的工作人员堆里,找到一个中年男子,按着麦,低声和他说起话来。
别说那中年男子猝不及防、瞠目结舌,其他工作人员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拦他。
虽然主镜头仍在拍摄其他练习生,但现场摄像机围成一个圈,即使江侜予走到工作人员堆里,也有镜头能拍到他。注意到的观众们对他这种我行我素、半途离场的行为十分不满
江侜予是不是在走后门打听惩罚内容呢
肯定是按他那娇生惯养的样儿,肯定不愿意受最重的惩罚,他在投机取巧呢
我们是来看选秀的,不是来看搞特权的粉饼公主哪来的滚回哪去,后台咖滚出明日璨星
弹幕的愤怒,江侜予就算不看也料想得到。只不过他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就直起身重新走回到练习生中间,垂眸盯着面前的标签,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对外界的反应并不在意。
“侜予”白毓其实这会儿很不想叫他。因为按杨烽昨晚给他的承诺,他心知肚明他们组的惩罚排序有猫腻。
他本来乐于看到江侜予自作自受,可江侜予连最起码的脸皮都不要了,居然当着镜头去询问道具组工作人员
要是被他觉察了,那倒霉的不就变成自己了
所以白毓眼下很不想给江侜予自由选择的机会,但他温柔善良的人设摆在那儿,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开口推让“侜予,要不然你先选”
江侜予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居然破天荒地没有一口答应。
白毓顿了顿,隐晦地引导道“侜予,羽毛、棉被、哑铃越来越重,惩罚也应该是越来越难,要不然我和段楹就选棉被、哑铃,你”
“我选羽毛。”江侜予打断他道,“你选哑铃,让段楹选棉被。”
白毓心头暗喜,但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如果江侜予问出了真正的惩罚排序,他就不可能选羽毛;可要是江侜予没问出惩罚的真相,他这会儿自以为抢到了最轻的惩罚,明明该沾沾自喜、满脸得意
然而此时的江侜予甚至微微拧眉,那双明丽的桃花眼正越过白毓的肩膀,凝视向他身后的段楹。
白毓情不自禁吞了吞唾沫,感到有些紧张,他急于结束这种气氛,点了点头道“好,棉被是最中间的选项,阿楹也同意的,是吗”
他几乎没等段楹回答,就举手示意主持人“姐,我们选好了我选哑铃,阿楹棉被,侜予是羽毛。”
之前说小白绿茶的人你们脸疼吗真绿茶怎么可能主动选最重的惩罚
呜呜呜心理阴暗的人滚啊心疼死我们小白了。
粉饼真的烦,果然抢了惩罚最轻的标签。一会白白要是被罚惨了我绝对骂死他
弹幕群情激奋,女主持这边也打开手卡,念道“三样惩罚标签对应的是,你们三个人要各自取一件物品回来,选哑铃的去地下室,将它带回来即可”
女主持向亭廊的角落处示意,节目组选的地下室距离他们也就五六米远,就算哑铃有点沉,对一个成年男性来说,带它回来还是很轻松的。
“选了棉被的选手,要去对面的房屋,把印有特殊花样的棉被带回来。”
对面的建筑是个小型艺术展览室,距离他们有一百来米,不过就在正对面,位置好找、不需要上下楼梯、棉被还轻,可以说是惩罚里的“容易”难度了。
“而选择羽毛的选手”女主持说着都微微一顿,像是对这项惩罚有些惊讶,“需要背着前两位选手带回的棉被和哑铃,到那座楼上寻找节目组事先放置的一片羽毛,将羽毛带回来即认定为成功。”
她话音落地,现场练习生们都情不自禁一阵哗然。
节目组指的“楼”,是影视城里一座古色古香的悬空临水楼阁,目测足有四五层楼高,而被罚的选手不仅要背着重物爬楼,还要仔仔细细在各个角落搜寻一片极度不起眼的羽毛
眼下虽然时近初冬,但直播到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正是烈日当头,而且他们起得太早,好多人没吃早饭,这会儿都饿得头晕,只是在等中场休息强撑而已。
他们想象一下要是自己被选中了这项惩罚,饿肚子负重爬楼烈日暴晒耐心爆炸,buff全叠满,自己恐怕都得晕在那阁楼上
练习生们还有点兔死狐悲的恐慌,到了弹幕这里,绝大多数就是幸灾乐祸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粉饼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挖坑自己跳
他算什么聪明,投机取巧走后门罢了,结果还没成功,节目组我错怪你们了,干得漂亮
我不行了,迫不及待想看江侜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