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鸿还特地交代领头的百户“阿钱,务必给老子办好了,要是办不好,你也不用回来了,把武器、盔甲、军牌交给麾下死士带回来就成,老子这里不要废物。”
钱保顺拍着脑门道“大人放心,这事儿要是办不好,我把脑袋砍了给您捎回来”
孟鸿嫌弃的道“你又不是美人,老子要你的脑袋何用记住了,别大意,越家是世家豪族,养着死士,不是轻易就能拿下的人家。”
钱保顺正了脸色,道“是,末将记住了,大人放心。”
是问孟鸿要了一批武器后,带着将士骑马往回走,疾驰半天后,在铜安府往京城的一个山谷里设下两个埋伏,静等越家踏入陷阱。
而孟鸿提醒得对,越家确实不吃吃素的,钱保顺他们设置的陷阱被破了越家死士驾着装有石头的马车跑在前面,因着石头分量重,三辆马车一跑过就能触发陷阱。
砰砰砰
马车踩空,往旁边侧翻而去,驾车的死士一个纵身就安全落地,是毫发无伤,大喊着“有埋伏”
越统领听罢,赶忙喊道“铁盾护卫主子车驾,毒箭准备迎敌”
“是”越家死士立刻行动起来,铁盾如墙,把越大老爷跟越臻的马车护成铁屋子,别说利箭了,风都差点吹不进去。
“百户,失手了啊,现在咋办”死士营的范总旗朝着钱保顺道。
钱保顺瞪他一眼“吼啥吼老子知道失手了。”
他抬手拍拍自己的后脑勺几下,很快道“撤。”
啥,这就撤了,是不是太怂了不再坚持一下
“百户,不能撤太快,不然孟爷知道了会宰了我们的,再放一波箭雨,好歹抗争一下,咋样”范总旗诚心提议。
钱保顺骂道“放个屁,箭不要钱啊得省着点用一击不中就得跑,保住命后再筹谋下次行动。别废话了,先撤,赶紧的,走走走。”
“是。”死士营的将士们赶忙溜了,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走的时候,是丢下几支带着叛军标记的长箭,做出是流窜的叛军想劫财的样子。
“山谷上的兄弟,我们已经看见你们了,出来谈谈吧”越统领举刀指着一片最能藏人的山林喊着。
然而,谁跟你谈啊,人早就跑了。
越统领等了一刻多钟,没见到人回话后,是让越家死士去搜查山林。
几乎是一寸寸的搜,必须要把大石弓的射程范围都搜完,只因怕人藏在林子里放箭,所以搜查大石弓的射程范围是每个世家遇刺时不变的铁律。
整整花费两个时辰才算搜查完。
“大老爷,这是搜查到的叛军利箭,应当是逃窜的叛军见咱们的车队豪华,想要劫取咱们的财物。”越统领把利箭呈给越大老爷。
大热天的,越臻在马车里窝了两个时辰,汗流浃背的,头发都快馊了,听见这话,终于忍不住震怒了,推开挡住车门的铁盾,怒道“让开”
死士们赶忙拿开铁盾。
她匆匆下车,赶过来怒斥越统领“浪费两个时辰的工夫,只搜到几支破箭,连叛军都没抓到一个,你就是这么办差的”
越统领又当众被骂,面上很是下不来,心里也有了不满,可不敢反抗,是低头躬身请罪“大小姐恕罪,是属下办事不力。”
越大老爷怒了,骂越臻“够了,越统领他们的主要任务是保护咱们不受伤害,其次才是捉住逃走的贼人。”
骂完后,不再搭理越臻,而是看向越统领“你们辛苦了,不过还得再辛苦一番,即刻派人往前查探三里地,要是安全,咱们就启程。”
以免前头又有埋伏,会害了他们的命。
“是。”越统领听罢,心里才好受一些,派出十名死士骑马往前探路“其余人等,继续戒备,以防叛军再回转偷袭”
又对越臻道“大小姐,请回马车上,不然万一有箭雨杀来,会伤到大小姐。”
越臻听得很愤恨,可她被骂后,好歹恢复了一些理智,知道自己还需要越统领的保护,是暂时不能得罪这人的。
因此她点头道“越统领说得是,刚才是我不懂事,还请越叔莫要计较。”
越统领受宠若惊,忙道“大小姐言重了,属下是奴才,没把事情做好,理应被主家责罚。”
越臻笑了笑,转身上了马车,可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把副统领越罡扶持上来,代替越统领越罡是越嬷嬷的儿子,比较听她的。
而越嬷嬷也很疼越臻,见她上了马车,立马递给她一个杯子,里面放着几片新鲜的薄荷叶“大小姐,用两片凉叶,消消暑气。”
越臻点头,动作优雅的拿起凉叶,放入嘴里含了起来,一股子清凉直冲脑门,越臻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又看向车内一直闭目跪坐的敬姑姑,微微皱眉,说了一句“敬姑姑倒是好本事,外头出了刺杀之事,没有被吓到就算了,在马车里待了两个时辰,竟只是额头冒出些许汗迹,背后的衣服还是干的。”
又笑问“敬姑姑是怎么做到的可是用了什么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