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大鹊要飞了。”巴虎打开鸟笼,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探进鸟笼里,在里面敲了敲,两只喜鹊就争相恐后的过来了。
巴虎用树枝把黄嘴彩翼的喜鹊拨弄走,让黑嘴白羽的喜鹊站到树枝上来,再把树枝往回一收,手臂一振,喜鹊就张翅高飞起来。
“啊啊”大狼见自己的喜鹊飞了,兴奋的叫着,还朝着大家伙唔唔,一副你们快看我家大鹊多厉害的自豪模样。
武将军笑得不行,夸道“诶哟,大狼养的大鹊可真厉害,瞧瞧多能飞,还会绕圈圈,厉害厉害。”
大狼很是认同,叫着“呀呀,呀呀”
二狼看得也很高兴,又指着鸟笼里的二鹊,冲着秦三郎叫着“嗷嗷嗷”
秦三郎笑了,对巴虎道“把二鹊也放出来。”
“是。”巴虎很快就把二鹊给放出来了,两只喜鹊在空中飞着,很是欢快,不过没有飞远,只绕着圈飞,偶尔会消失在大家的眼前,可没过多久又会飞回来。
武将军看了一会儿,是道“大狼的大鹊很厉害,武爷爷很喜欢,可武爷爷要回毒虫沟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们俩兄弟。”
大狼听不懂,却很乖巧的回应着“唔唔”
哈,武将军笑了,把大狼还给秦三郎,没有多余的话,只对谭千户道“你是一家之主,家里的事儿,该怎么做,可以自己做主,不必看谁的面子。”
这话是告诉谭千户,不用看他的面子答应谭肖两家的亲事,愿意就答应,要是不愿意就拒绝。
谭千户很感激“是,末将明白。”
武将军点点头,带着亲兵离开长梁卫。
二狼见武将军走了,先是兴奋的嗷嗷叫,见武将军没搭理他后,放声大哭,惹得大狼也哭了起来。
武将军的亲兵道“将军没白给秦家两位少爷脸面,他们是知道感恩的,见将军走了,还会舍不得的大哭。”
武将军笑了“那是当然的,三郎就是个瞧着不说话,可做的每一桩事儿都是帮着各大卫所的,两个小娃娃是随了他爹。”
或者是随了更远的长辈,比如他们的祖父。
又道“别废话了,赶紧赶路,戎贼今年有些不对劲,一直没怎么突袭咱们,怕是在憋着一场大进攻”
可有的亲兵却不觉得“将军多虑了,戎贼的突袭减少,没准是知道打不过,所以就不白费力气了。”
“住口”武将军大怒,听罢回身,一鞭子就抽在说这话的将士身上“你小子说的什么屁话还是老子的亲兵,不知道对峙之时越是平静就越会暗藏杀机吗”
那名亲兵听罢,赶忙下马跪地,道“将军息怒,是小的松懈了,请将军责罚。”
“回营后,去刑营自领二十军棍,要是敢再犯,你也不用在老子身边当差了”武将军说完,打马启程。
亲兵们听罢,都知道武将军是真生气了,全都绷紧身上的皮,招呼那个被罚的亲兵一声后,跟上武将军。
武将军确实很生气,也很担忧,连他身边的亲兵都这么想,那整个西北,不知道有多少将士已经被戎贼麻痹。
要是将士们都松懈下来,戎贼曾经大举进攻,他们焉能有还手之力怕是要被戎贼一举攻破,成了戎贼铁蹄下的尸体
不成,他得尽快赶回毒虫沟大营去,把这事儿告知姜大将军,让他把这事儿报给许尤,让许尤下令,加大整个西北军的训练强度,让大家伙莫要松懈。
武将军走后,谭千户谢过源字药行的人,又跟秦三郎说了一会儿工夫的话,逗逗大狼二狼后,就让带路,去客院宅子。
肖成举毛遂自荐“谭叔,小子对长梁卫熟,给您带路,可好”
谭千户拒绝了“不用了,让丛带我去就成,他对长梁卫也熟,我们还熟悉。”
丛文山正提留着食盒,要去给小吉送肉菜,听到这话,叫道“谭叔,我很忙的”
正忙着讨好未来媳妇呢,别来打扰我。
可秦三郎一个眼神杀过去,丛文山立马道“来了来了,这就带您去”
赶忙过来,给谭千户带路。
肖成举很沮丧,看来谭千户还是看不上他啊。
啪,秦大舅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道“委屈巴巴的做啥人又没说不答应,先去干活。”
“哦,知道了。”肖成举摸摸发疼的后脑勺,很快就振作起来,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凉意,对秦大舅道“爹,谭千户没有带衣物,如今早晚偏冷,我去买些御寒的东西给他。”
卫所里有物资宅子,里面备着各种物资,各家的份例要是不够用的话,可以花钱买。
秦大舅点头“去吧,让小妹送去,你一个大男人,不好送。”
送了人家也不好收,让小妹去送,谭家收起来也好看一些。
“诶,知道了。”肖成举应着,很快就跑没了影,去物资宅子那边买棉被跟薄棉衣等物。
钱庆贺跟肖成贡两人见状,郁闷了,尤其是肖成贡,期期艾艾的看着秦大舅,喊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