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找到了珍贵的拔脓草,秦三郎正在跟着古老师徒他们连夜试着药效,听说樊老夫人把顾锦里给请去后,怕她被樊老夫人为难,交代古老师徒几句,又留下人手帮忙后,就去接顾锦里。
顾锦里是离开樊老夫人的帐篷十几米远,就看见秦三郎举着个火把在等她。
看见她后,秦三郎走了过来,正要去牵她的手,她就一偏,躲开了,脚步如风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秦三郎一愣,看向二庆、小吉,见两人扛着两个麻袋,猜到了什么,却没有立时发问,而是跟在顾锦里身边,举着火把给她照路。
等到了自己这边的营地后,他才问道“可是受气了”
顾锦里“不但受气了,我还生气了,所以你不要理我,不然我会骂你的。”
秦三郎听得笑出声来,握紧她的手,道“你要是心里有气就骂,不用憋着。”
“哼。”顾锦里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独自往马车走去。
秦三郎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这是受了什么气,连他都不要了
“你们两个说说。”进了营地中间后,秦三郎问着二庆跟小吉。
两人把事情跟秦三郎说了,把秦三郎都给说生气了,那位樊老夫人也管得太宽了。
不过小鱼竟然真的生气了,这让他很开心。
他笑了起来,小吉见了是眼睛都瞪大了,差点忍不住要扇他一巴掌完了完了,小东家真的嫁错人了,小东家这么生气,姑爷还笑了,亏小东家还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儿,给他陪送了那么老些嫁妆,简直是狼心狗肺
可姑爷很凶,也只有小东家觉得他不凶罢了,小吉是气死也不敢说出什么不敬重的话。
“去做饭吧。”秦三郎交代一声,突然转身走了,并没有回马车取安慰顾锦里,把小吉都给震惊了。
二庆道“走吧,主子一定是去想法子了。”
果然,秦三郎是去吩咐了游平、大庆一番后,很快就回来了。
掀开车帘,正看见顾锦里在换脸上的痘疮贴。
这些痘疮贴她有很多,一般是半个月换一次。
秦三郎见矮桌上只一小盆热水,又出去给她端来一盆来,让她可以用干净的热水洗脸,被顾锦里给瞪了一眼“今天是在荒郊野外扎营,找水、煮水都不容易。”
秦三郎笑道“你尽管用,一盆水而已,要是都不能给你,我这个男人要来也没用了。”
说话的时候,他观察着她的脸,见她听后是什么表情也没有,笑了,钻进马车来,被她给骂了“你动作轻点,马车晃得太厉害,水会洒的。”
秦三郎一顿,想起其他事情来,又赶忙放轻手脚,进入马车里,坐在她的身边,用棉布沾了加了药材的那盆水后,抹在她的脸上,等痘疮贴变软后,她再慢慢的撕下来。
痘疮贴贴起来很容易,但撕下来要费一些工夫,两人是忙活了两刻多钟,才把痘疮贴给撕下来。
顾锦里用干净的热水洗了脸后,没有立刻贴上痘疮贴,而是让脸部透气一个晚上,明天卯时出发前再贴,不然脸上会出现过敏症状的。
“三庆,把水拿走。”秦三郎喊来守在马车不远处的三庆,把两盆谁递给她,让她拿去倒掉,放下车帘后,回身看着顾锦里,脸上还带着笑意。
顾锦里生气啊,怒道“你笑什么笑我今天受气了,还是说你想纳妾,见有人给你送妾,心里高兴得不行,就一直笑”
秦三郎听罢,更是笑出了声,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俯身吻着她他是经常吻她的,可这次却吻得很是热烈,她能感受到他的急切,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躺在马车上,他的身躯压着她,亲吻着她的同时,手上还很不规矩。
没多久,她就感到一股子寒意袭来,身上的衣服被褪去大半。
很快的,他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温柔又炽热的亲吻着她。
顾锦里挣扎了几下,砰一声,把矮桌给踢翻了,她愣住了,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还在继续亲着她
“住住住手,不许脱裙子”顾锦里是拽进自己的裙子,哀求道“我错了,我不该故意跟你生气这里真的不行,大家都在忙着生火做饭,正是热闹的时候,要是被人听见就完了”
顾锦里是放低声音说着,希望这位老兄能冷静点。
秦三郎实在是不想冷静,他太想她了,除了洞房那天以外,他是一直素到现在,都快憋疯了。
可如今是在马车上,外面又围着不少人,要是真要了她,估摸着即使声音传不出去,只要看见晃荡的马车也能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且他也不想让她在野外做这样的事儿,她对于他来说是珍贵的,每一次都应该是在一个好的屋子里,而不是在马车上。
秦三郎喘着粗气,咬着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带着隐忍道“等路过家里的庄子时,咱们去住一晚,好不好”
顾锦里听着他咬牙隐忍的模样,能说不好的,忙道“好,好的。”
秦三郎听着她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