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起窦少东家“窦柯那小王八蛋太嚣张,若是两位公子不介意,不如出手教训窦柯一顿,让他知道知道,卑贱商贾就该跪着皇亲士族过日子”
应三公子是个聪明的,闻言说道“姓窦的确实很能坏事。勤兄,你手段高超,又有经验,这等教训贱商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宗政勤为人比较冲动,听罢果然上当“成,应兄放心,某定要窦柯那混球吃个大教训”
姓窦的对着商人嚣张就算了,连他们的面子都敢下,那就是在找死
申四爷听罢,高兴了,哈哈笑道“那申某就等着五公子的好消息。”
他们是把矛头对到了窦少东家的身上,至于顾锦安,那是谁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泥腿子、给欧阳先生当奴才的无用秀才罢了,现在根本不值得他们这样的人家注意。
申四爷、应三公子、宗政勤是商议好后,继续准备着开新钱庄的事儿。
欧阳先生也没有闲着,是让欧阳家的影子卫骑着快马把信件、窦欧钱庄的契书给欧阳鸿老先生送去。
送完信后,欧阳先生是继续待在府城里,没有急着离开。
各府的知府是又来求见他,可得到的答案依然是爱莫能助后,只能悻悻然的离开不走不行啊,他们不能不管自己的辖地,要是回去晚了,怕是府衙都能被人给攻破了。
只有湖山府的谢知府走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虽然只有百谷县一个地方有新钱庄,可听说田福县的窦欧钱庄是把银子借给了附近四个县城的农人。
四个县城啊,是大半个府的农人都借到了银子,要是百谷县的窦欧钱庄也能让附近四个县的农人借到银子,湖山府的危机就能解了大半
谢知府是想到这些,一个没忍住给笑出了声。
师爷见状问道“大人为何发笑”
谢知府用扇子扇了扇风,道“你瞧瞧玉阳府、百山府那两位的脸色,再看看咱们湖山府,本府要是还笑不出声来,那就是不识好歹了。”
可不能辜负了欧阳先生跟窦少东家的一片美意啊。
师爷听罢,是赶忙劝道“大人悠着点,虽说咱们湖山府占到了便宜,危机可解一半,可其他几府却是水深火热,几位大人要是知道您因此发笑,怕是要嫉恨您,说您幸灾乐祸呢。”
对您以后的仕途不好的。
谢知府就是幸灾乐祸啊,可他听罢,却是点头道“嗯,师爷说得是,本府也是很为其他几府忧心的。”
说完这句假话,又吩咐师爷“派快马通知百谷县县令,让他立刻去府衙面见本府,本府有事儿要吩咐他。”
想了想,又道“直接让许班头带人去百谷县,把百谷县县令带去府衙。”
他得把百谷县给攥紧了,那么多银子呢,可得掰着用,不能让百谷县县令浪费一文钱
“是。”师爷是立刻去见了许班头,让许班头带着一半随行的衙役直奔百谷县,把百谷县县令送去府城。
百谷县县令自打见到窦掌柜后,那是又欢喜又害怕,欢喜窦欧钱庄要在他们百谷县开新钱庄,害怕那个刘总旗听到消息会带着那群逃兵跑来抢银子。
他正冰火两重天着,就见到了许班头,听完许班头的话后,是在心里把谢知府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一遍。
娘的,姓谢的也太会来事儿了,这是想把百谷县窦欧钱庄的银子给拿走,分给各县啊。
呸,没门,他一定要守住窦欧钱庄的银子,让百谷县的农人先借到银子
百谷县要是乱了,他的官帽就会不保,至于其他县乱不乱,他可就管不着了。
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一个县令怎么跟知府抗衡只能跟着许班头他们去了府城。
不过临行前窦掌柜给了他一句话“窦欧钱庄既然开在百谷县,就会先把银子借给百谷县的农人,等百谷县的农人都借到银子后,才会把银子借给外县人,田福县的钱庄就是这么做的。”
百谷县县令听罢,是终于放心了。
这几天,窦少东家也是过得水深火热的,很是不解的道“难道本少东家最近被瘟神给盯上了不成怎么老是遇上倒霉的事儿”
这倒霉的事儿,其实是两个陷阱,一个跟银子有关,一个则是跟女人有关。
银子那个就不提了,他对做生意的事儿敏锐,是一听就知道是个陷阱,还把对方给耍了一通。
至于女人那事儿,有点难以启齿。
他是个正常男人,正直青春年少的,需要女人很正常,且在府城这几天也没啥事儿可做,就想着那啥。
可窦蒙办这事儿不如窦芝,虽说找了个大美人吧,可那美人不干净,是请大夫来检查的时候,发现是个有花柳病的。
老顾家的事儿是热门得很,说书先生们很是爱说,窦少东家也是去听过的,因此知道顾成贤他们得花柳病的事儿。
说书先生的嘴巴很是厉害,是大肆说了花柳病的可怕之处,窦少东家因此对花柳病很是忌惮,听说美人有花柳病后,吓得差点有阴影,把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