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柏惊了,问道“啥活计能赚三百一十两姑娘你”
没疯吧
顾锦里“自然是个好活计。”
吕柏“啥好活计这赚得也太多了。”
就算是去打劫也不可能一次就劫到三百多两啊。
想到这个,吕柏又道“我,我不做违反刑律的事儿,我还要考科举的。”
吕柏是一脸正义,顾锦里是嗤之以鼻“我也是遵纪守法的好吧。”
又嫌弃的道“你要考科举,那就是奔着当官去的,可你瞅瞅你这样,遇事儿就知道哭哭哭,你怎么当官要是上任了遇到被佐官陷害的事儿,你也只会哭吗”
吕柏被说得脸色通红,低下头去,沉默一会儿又道“当官了,有了官印,遇事儿自然就好办了。”
顾锦里呵呵,无情的道“你以为当官就是拿着个官印命令别人做事儿如果你觉得当官就是这么容易,那你还不如回家喂猪。”
猪不会算计你,你可以放心的做猪倌。
吕柏听罢,更是想哭,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他这么努力的考科举,这个女恩人竟然让他回去喂猪
他小时候可是被猪给追着咬过的,怕死了那种东西。
这里人来人往的,顾锦里也不好站在这里说太多的话,是跟着秦三郎上了骡车,对吕柏道“你做前车板子吧,咱们到福泰楼说事儿。”
“啊”吕柏一愣,看看驾车的二庆,脸红了“这,不太好吧,男女有别。”
顾锦里“那你就跟在骡车后面跑吧,车厢里没你的位置。”
吕柏又委屈了,可他不敢反抗,只能点头答应,乖乖跟在骡车后面。
可骡车还没动起来,姚有钱就从对面的银楼冲了出来,喊道“吕柏,你想去哪里不干活赚钱了刚学了两天好你就想做回以前那个废物是不是”
姚有钱新找了个活计,白天在对面的银楼里做伙计,黎明再去倒夜香。
吕柏看见姚有钱,像是看见救星似的,立马把顾锦里说的赚钱活计告诉他,最后问道“你觉得这活计做不做得过”
言下之意就是问姚有钱,觉得他们像骗子不我跟他们走没事吧
姚有钱惊了,看向骡车,行了一礼后问道“敢问两位贵客,什么样的活计能挣三百多两我们都是穷人,可经不起二位的戏耍。”
顾锦里道“就是能赚这么多银子,且其中的三百两是我的,就算我耍你们也不会耍我自己。你们要是想做这个生意就来福泰楼的三楼雅间,不想做就算了,我自己做也成,就是费事儿点。”
说完让二庆驾着骡车走了。
姚有钱见状,是咬咬牙,冲回银楼告罪了一声,出来对吕柏道“走,去福泰楼,十两银子呢,可是不少了,去一趟又不会吃亏。”
他们穷得身上连一两银子都没有,还怕那两个人打劫他们不成
说来吕柏跟姚有钱两人也挺可怜的,他们虽然考过了童生,但名次并不是顶尖,家里出身又不好,因此府城的富户没有去给他们送银子。
回了玉江县倒是有人会给他们送些贺礼,可吕柏等不到回乡了,这两天就要银子。
吕柏是个没啥主见的,闻言点头跟着姚有钱去了福泰楼。
路上他把顾锦里跟秦三郎给他解围的事情说了。
啪一声,姚有钱打了吕柏的脑袋一掌,骂道“你个榆木脑袋,有这层缘故咋不赶紧说别人既然帮了你,那你就该跟他们去一趟,这样路见不平之人是不可能耍你玩的。走走走,赶紧的,到了先给两个恩人赔罪。”
吕柏只能诺诺应是。
两人是跑了一刻多钟才来到福泰楼,胡掌柜已经得了秦三郎的话,看见他们后,道“姚童生,请跟小的来。”
姚有钱跟顾锦安来过福泰楼,胡掌柜认得他,是直接把他们带上三楼雅间。
姚有钱一进雅间就道歉“两位恩人,先前实在是对不住了,我是怕上当受骗才会犹豫。”
顾锦里“这些不必多说,咱们来说正事儿。”
她指着桌子上的笔墨纸砚道“这个赚钱的活计就是卖故事,我口述,吕童生把我说的写下来,务必要写得生动精彩,再把写好的故事拿去盛和楼卖,拿到银子后,咱们分钱。”
写古文太累了,她只是想赚钱,并不想做太多的活计。
吕柏听罢,来了精神“原来是这样的活计,那这活计确实赚钱。”
他在盛和楼做了两天活计,知道盛和楼有多赚钱,而柯先生为了得到独家故事,也会高价向人买故事。
但有一个要求,就是故事必须狗血,不能平淡,最好还是真人真事,虚构的要降价。
“开始吧。”顾锦里是说起了葛家的事儿。
葛家就是为了想要把顾锦安挤出科举之列,曾经用老顾家的事儿害过顾锦安名声的葛家,也是先前在盛和楼里欺负吕柏的葛少爷家。
葛少爷没有考上童生,又因着家里几房人不孝的事儿被说书先生们拿出来说,最近的日子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