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夏夫人也不敢求了,毕竟大家的身份不同。
程哥儿乖巧的点头,在屋子里忙前忙后,给夏先生熬药、喂药、喂饭的,干活很是利落。
夏夫人见了,又忍不住流泪,多好的孩子啊,要是能跟她多亲近亲近就好了。
程哥儿在夏家忙了一天,直到下午酉时初刻才告辞回家。
不过临走前他去看了詹二,看他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要一命呜呼了
怎知,詹二却是个命硬的,夏先生还躺在床上起不来,他却能起身了。
看见程哥儿来了,很是高兴“顾小郎君,你来了,我正要找你呢。”
程哥儿心下咯噔,很是后悔来看詹二“詹家二哥找我做啥”
詹二道“你们村里有个叫何大原的吧多亏了他,要不是他驾车把我送去悬壶坊,我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了。”
所以呢
程哥儿歪着脑袋看他。
詹二道“我已经让下人去置办厚礼,打算明天就去何大原家道谢,到时候去你家走走,拜见你爹娘昨天当真是失礼得很,都到村口了却没有进去拜见你家父母,还望他们不要怪罪的好。”
程哥儿“他们不会怪罪的,且他们很忙,要收明蚜草,没空待客,詹家二哥不必去见他们。”
詹二脑回路清奇,听到这话,忙道“他们在收明蚜草那我更应该去了,我很想看看晒干后的明蚜草是什么样”
程哥儿想骂人,他直接忽略詹二的这句话,道“詹家二哥,你不用去何大原家道谢的,他家穷,你直接给一百两银子做谢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