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视一圈,“邹廷危已经死了,这太子长生恐怕是借邹廷危的由头,发兵小寒镇,你们想想,一个皇族陡然知道自己的疆土中生活着一群神秘且不受控制的人,会不采取措施吗,我们才是皇族眼里的异类”
“邹廷危已经死了”崔固质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事我也是刚刚去祠堂核对死亡人数才知道的,”林钊道,“他的命牌碎了。”
“我觉得林执事所言有一定道理,仅凭邹廷危一人之事断定司巡府有图谋,并且这般釜底抽薪地调兵过来,实在不是理智之举,但如果这是一场针对司巡府的阴谋,就说得过去了。”一个执事出声。
另一个执事说,“但也有可能第二张认罪状上有重要的姓名,以至于让太子长生认为司巡府被控制了。”
这话叫众人一凉。什么人能管制司巡府,无非在座的执事副执事,还有那时常翘班的堂主,非覆灭之祸不出的监事长老。
“多猜无益。”玉祯打断各位执事地讨论,再说下去,自己的阵脚先乱了,“我等清者自清,且去和太子长生对证一番,若邹廷危和其同伙当真与公孙氏作乱朝纲,那就严加查惩,这样之后,她再不罢休,就将其制裁,司巡府不是纸捏的”
“若此事是她无中生有胡编乱造,那就更好办了,天下之姓,换一换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