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尝试过的东西千万不要轻易下结论走,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吧”
被下属怼了,焦樵半点恼怒的情绪都没有,不是装的,是真不生气。平日里这位团长就没少怼,只要是她看不上眼且凑到眼前的,不管任何人照怼不误。
也就是空勤团轻易不离开驻地,生活训练的地方相对封闭,否则不管谁在背后撑腰,这位女团长也得迅速混成万人嫌,然后因为一个不太大的错误被调离岗位,来个明升暗降,从此默默无闻,想怼人都找不到机会。
本来还想以过来人的身份,给这位唯一靠得住的得力干将上一堂生动的人生哲理课,可说着说着突然感到有些可笑。
这番屁话正是当年某个人用来说自己的,当时还不以为意的,怎么现在居然有脸拿来教育别人了自己虽然不是啥好人,可也不能无耻到此种程度
飞机缓缓停在了跑道上,裴善喜亲自推着舷梯靠近,用寻味的眼神默默注视着鱼贯而出的一行人,尤其是那两个被黑袍从头罩到脚的家伙。
“呼啦”一阵怪风打着旋的从地面扫过,刚好把黑袍的兜帽吹掉,露出了两张毫无人色的脸庞和空洞的双眸。
“谁能告诉我这他妈到底是什么玩意”
叼着烟、抱着双臂,正站在跑道上耍酷的焦樵突然拔出手枪,死死瞄准了两个黑袍人,气急败坏的大声询问。此时此刻他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面前这两个小孩身形的黑袍人,全身上下都笼罩在一股诡异的氛围中。
那种感觉很熟悉,又有点陌生。曾经有个半人不鬼的家伙,被某个更操蛋的家伙命名为焦四,愣说是自己的弟弟,它全身上下也是这种感觉。
“部长,您向后撤远点,这里让我来”其实还有个人比焦樵掏枪更快,裴善喜从舷梯侧面绕了出来,用身体挡在前面,不停向后迈着小碎步,迫使焦樵也后撤。
“老焦裴团长你们俩倒是挺般配呐看看看,连拿枪都是一左一右,啧啧啧,我是不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了”
这时从舱门里又钻出个人,只见她捋了捋耳边的长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过嘴里说的可不怎么好听,看向焦樵和裴善喜的眼神也不怎么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