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过救赎者基地,还跟着裁决者追踪过我,远远的照过面你说他在疆省吃了我那么大亏,如果认出来我这张英俊无二的脸,会不会想办法报复”洪涛想也没想,一句半真不假的瞎话就扔了过去,怎么听怎么合情理。
“哦是他啊是和那个漂亮女医生一起的小伙子吧我也在基地里见过,还帮他们找过马呢不成,我墨镜呢”
笨猪半点都没怀疑,立马就信了。即便现在救赎者已经解散了,曾经当过裁决者的身份很难再往间谍那边靠,他还很担心被认出来。于是就满背包的找墨镜,再也顾不上琢磨身边的大哥为啥有点反常了。
“揍性把你扔人堆里就是个黑胖子,谁有功夫认识”洪涛看着戴上墨镜还不觉得不保险,又找了顶破帽子扣上的笨猪,心里暗自嘀咕。
除了骂笨猪太自作多情之外,更主要的还是琢磨晚上该咋办。白天车队会拉成长长的一字长蛇阵行进,头车和尾车相距很远,就算啥也不遮盖照样看不清面容。
可晚上要围在一起扎营,还得升篝火烧水做饭。万一张柯瞎溜达过来,拦也没法拦躲又没地方躲,一个不小心,稍微引怀疑就难办了。
“你去前面和王刚说一声,如果要安排守夜的就让我去。记住啊,避开当官的再说”想来想去,只有找借口不在车队里待着这么一条路了。
啥借口呢,必须是值夜班。在野外露宿,不管人多人少,哪怕只有两个人也得有个睁着眼的,这是规矩。运输队如此,想必军队更要如此。
现在车队里只有一个班的士兵,而车辆却有80多,车夫超过200人,不管怎么扎堆儿,晚上光靠他们几个值班也不够用,必须得靠车夫们协助。
守夜是个苦活儿,尤其天气冷的时候。别人都在被窝里舒舒服服睡,守夜人却要在冷凄凄的野地里猫着,不能乱走动也不能抽烟说话,更不能打盹儿。可是没辙啊,自己就是苦命,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