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当外人,只要大家愿意建设新的家园就从根本上给予同等待遇。可惜他看不到了,这里就是在规则下成了全世界数一数二的人类基地。”
秀山太太放下茶壶,端端正正跪坐在软垫上,捋了捋耳边的白发,眼睛望着窗外的天空,没有回答孙飞虎的问题, 而是讲起了历史故事。声音平缓低沉,眼神却非常灵动,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啧”在座的人越听越迷糊,有几位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秀山太太,您见过理事长大人吗我听基地里的人说他以前是特种兵,用把小刀就能潜入重兵把守的基地,不知不觉间杀死十多名荷枪实弹的武装分子,救出来好多幸存者。”
也有听故事听得挺过瘾的,比如白思德。他来京城时洪涛早就诈死远遁了,但传闻这种事儿不管国人还是外国人都比较喜闻乐见,这方面的故事也没少听。
不能说信也不能说不信,现在有机会和这个平时不怎么抛头露面,经历过联盟创建初期的老太太聊起这个话题,好奇心立马就被勾了起来。
“算是见过吧,他平时总喜欢开一辆黑色的装甲车四处巡查。我家里有水田,最初被分配到农业部种地,远远的见过几次。他高高的个子、短短的头发、瘦长脸不好意思,距离太远,我只能看到这些。”
秀山太太听到这个问题,居然像小女孩一般用手拖着下巴做出了努力思考状。但结果并不理想,在她记忆力只有个模糊的影子。
“秀山太太,我们也很感谢理事长和您们当年做出的贡献,一点不夸大的说是为全人类做出的贡献。不过眼下咱们要面对的是那些新来的家伙,您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就像是父母给孩子讲老年间的事情一样,年轻人往往不太愿意听陈芝麻烂谷子。眼前发生的一切还忙不过来呢,谁有功夫回忆。沈楠还算说话比较婉转好听的,要是换成王小波、朴哲、金永顺开口,怕是更噎人。
哦,不对,不应该算上朴哲,他和秀山太太一样也算少数族裔,有些想法可能和别人不太相同,在这个问题上怕是也得由衷感谢当年那些付出了生命的同乡、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