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帮个忙,下次路过的时候我一定弄点糖水报答哎哎哎稍安勿躁,马上就好”等黑蜂完全沉浸在美味的甜食中,洪涛突然出手把它扣在掌心,当然了,是带着手套的
再然后就是一套很复杂的操作,捏住黑蜂身体不让它挣脱也不能弄伤,再从急救包里弄点纱布头,小心的绑在黑蜂腰上。
“去吧快回家叫大人来,我不跑”很快,腰上绑着纱布头的黑蜂重获自由,虽然飞的有些沉重踉跄,依旧顽强扑打着翅膀向山坡飞去。
“好家伙,这里得有多少蜜啊”洪涛则举着望远镜透过石头缝死死盯着黑蜂的飞行轨迹,不多时就笑了。
他在树林边缘发现了黑蜂的巢穴,那是一颗半枯的杉树,离地四五米的树干上有个一米多长的大裂缝,时不时就有黑蜂爬进爬出。
“男人就得对自己狠一点”算了算大概距离,洪涛拔出手枪,一边拧消音器一边露出了狞笑。
他已经有了不暴露踪迹就消灭哨兵的办法,那群黑蜂就是自己的帮手当然了,这群帮手是把双刃剑,只要蜂巢遭到毁坏,它们就会对附近一定范围内的活物展开无差别攻击,到时候自己也难以幸免。
不过事已至此猪头就猪头吧,在对抗毒素方面自己好像比普通人更抗造一些,而那几名裁决者的哨兵恐怕就没这份本事了。
“喂把对讲机给张师长”装好消音器,洪涛开始呼叫徐小曼,给张伟平和买提江也都安排了任务。
“呼别过来、别过来”待张伟平和买提江运动到位,洪涛深吸一口气,从石头缝里伸出枪管瞄准了几十米外的树干。现在就该轮到拼运气了,如果黑蜂们全来找自己,那就只能落荒而逃。
“咔哒嘡咔哒嘡”
要说洪涛的枪法也不是特别烂,至少瞄准直径半米多粗的树干还是能枪枪命中的,且第一枪就击中了蜂窝正中,干枯的木屑四散崩开,露出个拳头大的洞。为了确保战果他又补了两枪,把半米多长的一大干枯块树皮崩了下来。
黑蜂们怒了,大冬天的房子居然被拆了,呼呼的冷风灌进来,是谁这么缺德啊随着一阵低沉的空气震动声,大批黑蜂勇士冲了出来,如同几缕黑色烟云,在树林边缘略作盘旋,分别扑向了几个方向。
这次洪涛的运气不错,第一个倒霉的不是他这个缺德玩意,而是蹲在树干上的裁决者哨兵。虽然他距离要远一点,可同在一片树林里,被黑蜂认定为重大嫌疑,不问青红皂白上去就蛰,且前赴后继,轮流轰炸。
那名哨兵连第一攻击波都没抗住,就从树干上掉了下来,好像还摔坏了腿,一瘸一拐的边跑边嚎,惨叫声响彻云霄,听得洪涛屁股直发酸,有点感同身受。
也不知道黑蜂到底是靠什么方式发现目标的,第二个遭到攻击的就是洪涛。即便他已经做好了防护,把脖子、脸、手都用手套、头套遮盖了起来,还是没抗多久,就被一只黑蜂钻进了脖子,透过抓绒头套给了后脖颈子一下。
“嘶唔”久违的疼感差点让洪涛原地弹起来,那只黑蜂估计也是特种兵,很懂得弱点攻击,蛰完一下非但没走,原地屁股一撅又是一下。
洪涛直接就把脸埋在了地上,嘴里咬着手套直打挺。和沼泽地里的大蚊子比起来还是黑蜂的毒刺比较给力,毒素很纯,没掺水,就是有点上头
号称百毒不侵的洪涛都被叮成这样了,普通人的感受可想而知。片刻间第三位受害者也从隐蔽处窜了出来,双手在头上挥舞着,发疯般的向河谷里跑去。
这是第四个哨位,藏在个土坡后面,如果不站起来洪涛再趴一天也找不到。可是黑蜂们
根本不管这些,追着两名哨兵向河谷中间而去,这下藏在大石头后面的哨兵也不得未雨绸缪了,不等蜂群过来起身就向玉石矿山坡上跑。
有样学样,看到同伴的惨状,距离玉石矿山坡最近的哨兵也离开了岗位,率先爬上了山坡。不过脚下一滑又出溜了下来,带起一片碎石滑落。
“下水、下水笨蛋,别跑过来,驼群会发疯的,跳下水”外面这么热闹,矿区石头房子里肯定能听见,很快就冲出来4个人,跳着脚大声冲山坡下喊,试图让同伴停止瞎跑,赶紧钻进河水里躲避蜂群攻击。
“哒哒哒”这个办法非常正确,在如此空旷的地带想靠两条腿跑赢蜂群显然不太可能,河水虽然冰冷刺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冻死。
可洪涛不会给他们机会了,随着一个点射,胸前挂着望远镜的男人如同被空气锤击中,倒退了两步仰面栽倒,随即山谷中枪声大作。
但真正有明确目标的只有洪涛一个,其他人只是本能的卧倒开枪,连敌人在哪儿都不清楚。这下还在河谷和山坡下躲避蜂群的人该倒霉了,他们简直就是活靶子,被一个又一个点射打倒。
只有第一个被蜂群攻击的哨兵没挨黑枪,他已经倒地不起了,好像不是卧倒,应该是挨了太多黑蜂蛰刺中毒太深,说白了就是被蛰昏迷了,不及时解毒百分百是个死。
“艹、艹、艹”洪涛这边也好不了多少,强忍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