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不难看的年轻脸蛋已经变成了丑八怪,不光瞎了一只眼还有些扭曲。洪涛很希望这是一种比较追求真实感的化妆或者叫伪装,但他心里明白,不是
“是南疆的沼泽和芦苇丛留给我的纪念怎么样,到现在您还觉得我们很有缘分吗”
尽管徐小曼从来也没想过靠脸吃饭,可任何一个女人,无所谓年龄,都会非常在意自己的脸。说起那段悲惨的经历依旧内心难平,不过很快又释然了。
即便没有细节描述,洪涛也能想象出来徐小曼和那个姓曹的男人在沼泽遍布、芦苇茂密的湿地环境里走上百公里是个啥滋味。自己只待了两个多小时就挨了无数蚊虫叮咬,顺便还饶了一下蛇吻,毒蛇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咱俩真的很有缘分你是个好姑娘,不简单呐”
洪涛本身是个无神论者,还是个实用主义者,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抱负,更不相信所谓的精神胜利法。但他相信人是需要信念鼓舞的,同时也很敬佩这些信念坚定的人。
这个看上去年岁并不大,体魄也不怎么强壮的女人能坚持走出困境,靠的也是坚定的信念,无论她为谁工作都值得敬佩。
“和您比起来我做的这些事根本不值一提,在反抗军里也有很多您的仰慕者,尤其是孩子们,都愿意成为除暴安良的侠客”
对于突然间就和自己勾肩搭背的举动,徐小曼有些惶恐和不知所措,不过她还是强忍住了浑身的不自在,嘴像抹了蜜般一般。
“你不用违心的奉承,我到底做过什么自己很清楚,啥除暴安良啥侠义都是瞎扯淡,如果他们不惹上我,我压根儿也不会给自己找这么多麻烦,得过且过、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就是我的所有追求。”
“也别指望拿我当宣传工具借此鼓舞士气,咱们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谁非要这么做,那我不介意再除暴安良一次。张师长,不用客气,这些武器弹药都归你了,自己动手吧,我和徐代表好久没见多聊两句。”
通过手臂感受着徐小曼身体上传来的阵阵轻微颤抖,洪涛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因为紧张或者羞涩,而是一种抗拒。她从心里看不惯自己的某些行事风格,但出于救命之恩和上级命令又不得不咬牙忍耐。
古人怎么总结的来着,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曲意奉承后面藏的肯定没好事。鉴于目前反抗军所处的局面,大概方向就呼之欲出了。
自己是杀死过不少裁决者,但并不意味着自己会站在反抗军一边,这个招呼必须提前说好,免得让大家都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