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修女不会放过姐姐的,主教大人也不会答应。我没有完成任务就没用了,再也不能帮姐姐了”啥叫被洗脑朱玛巴依就是。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耳边重复某种思维模式,再看不到其它的变化,人很快就会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很难再自行区分真假对错。
“喂喂,先别哭,听我说。现在没有大修女和主教,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把身体养好,然后骑上马咱们一起去找你姐姐。”但此时洪涛也没法马上帮朱玛巴依恢复正常思维,只能先找点好听的说。
“你斗过不他们的,他们有很多人,裁决者很快就会找到我们。”果然,一听说能自己去找姐姐,朱玛巴依停止了哭泣,抬起脸提出了难点。别看她说不可能,实际上已经动心了,只是想听到更加确切的保证,而不是空话。
“切,裁决者不算事儿听说过正义的佑罗吗九月份在铁门关的高速路上我一口气杀了他们好几十人,到现在不照样啥事没有”
“你只要听话,无论大修女、主教还是裁决者都找不到咱们。另外我还能教你一些厉害手段,到时候咱俩把大修女引出来抓住,我就不信她不说出你姐姐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联络。”
“只要有了确定地方,我就能把她带回来,然后咱们一起回你的家乡,多盖几间木刻楞。我放羊牧马打猎,你和姐姐在家纺毛线种菜,谁的脸色也不用看,照样可以活得很好”
只要能跟着自己的思路走,洪涛就能把任何人都忽悠瘸了。他能很快掌握每个人最在乎什么、最向往什么,专挑能让心尖尖颤抖的讲。
“你、你是佑罗”古人云,人的名树的影。
名声这玩意有时候比子弹还好用,洪涛刚承认了另一重身份,朱玛巴依就完全不哭了,含着泪的大眼睛里全是小星星,一边听一边点头,好像每句话都值得重视。
“嗯你认识瓦克尔对吧就是裁决者的头。当时他被我用机关枪扫的满地爬,比土拨鼠还狼狈。要不是机关枪没有子弹了,他也得变成尸体。”
用什么来证明自己就是佑罗呢一时半会洪涛还真想不出来,只好尽可能把当时的场景描述得更详细些。如果这个小修女了解内情,就应该能听出和传闻的区别。
“可、可你不是反抗军的人吗”实际上就算洪涛不玩命解释朱玛巴依也从心里相信了。放眼全疆省,连反抗军带救赎者都算在一起,除了神出鬼没的佑罗,就找不出能把裁决者耍得团团转的人了。
通过这几天的逃亡生活,她也清清楚楚看到了这个男人的手段,确实要比瓦克尔教的那一套高明。在山林里几乎没法追踪,且反击手段极其狠辣,与佑罗每次都不留活口的风格如出一辙。
可是有个问题让她无法理解,按照大修女和瓦克尔副会长的分析,佑罗很大可能是反抗军的人,小部分可能是东亚联盟的特工,但眼前这个男人却口口声声说和反抗军以及东亚联盟没有任何关系。
“佑罗只是佑罗,他只代表他自己,每次下手也不是替天行道,只是因为有人惹到他了,包括瓦克尔和他的裁决者。”
“如果他们不穷追不舍,佑罗也不会痛下杀手。就像这次一样,如果没人追杀咱们我也不会埋下地雷、点燃山林。我说这些的意思是不想看到你白白死去,这条腿到底如何处理还得你做决定,时间不多了”
看到小修女越说越起劲儿,两眼烁烁放光忙,洪涛赶紧把话题重新扯回现实。想听故事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讲,您要是再不拿主意就真来不及了。
“真的可以回家乡”一说起截肢小修女的神态立马萎靡了。
她还年轻,脑子
里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可一旦失去半条腿,将来的日子显然就暗淡了很多,尤其是在末世里,健康人都难保活下去,何况残废乎。
“能,你姐姐现在还无法保证,但你肯定成,只要我还活着”话已至此,洪涛就知道小修女已经做好了决定,转身从背包里抽出一卷登山绳,顺便再做个保证。
“我、我能忍住真的,我受过拷打训练”见状朱玛巴依又有点退缩,她不想被绑起来,抓起条备用背带咬在口中,做出很专业的样子。
“训练你的人也忍不住,来吧,别想太多没用的,我可是正义的佑罗,听话”
这话说的让洪涛想笑,有机会的话真想当面问问那个大修女啥的,请教一下洗脑的真谛。自己只能从孩子开始洗,还不一定洗得干净。看看人家,从十多岁开始洗,几年就见成效。都是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有了佑罗的保证,朱玛巴依终于咬着牙答应了,就好像佑罗没有性别一样,比较顺利的脱掉了最后一层保暖裤,再被登山绳绑成了粽子,算是完完全全放弃了抵抗。
洪涛也没败坏佑罗的名声,绑好之后就用睡袋盖住了小修女的大部分身体,只露出半条白花花的腿。接着就是添柴增加室内温度、整理手术器材、再抽根烟仔细想想截肢的技术要领。
他会截肢怎么说呢。某辈子在北宋军队里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