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真以为我能踩着凌波微步过去来吧,别光看着啦,登山绳在你背包里呢”洪涛一只手托住无人机来了个凌空降落,斜楞着眼瞟着修女漂亮的脸蛋,轻佻的抬了抬眉毛,满脸都是奸笑。
古人怎么说的来着,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几十米宽、波涛汹涌的特克斯河在没有桥梁且气温零下的前提下,好像除了舍命泅渡没啥好办法。
但在洪涛眼中这就是早晨起来的热身活动,一架无人机、一卷钓鱼线、三条百米长的登山绳和一套索具就全解决了。
用无人机牵引钓鱼线飞过河面,找棵大树、大石头之类的坚固物体绕半圈飞回来,再绑上登山绳,拉动钓鱼线牵引回来,就把登山绳牢牢固定在对面了,这就是一个锚点。
只要再从河岸这边找个比较结实的锚点把登山绳固定住,一条临时索道就算搭建完成了。坚固程度完全取决于两边的锚点,嫌绳子拉不紧没关系,有个东西叫紧绳器,轻轻松松就能把绳子拉的和钢丝一样紧绷。
“看好我是怎么做的”绳子紧好了,洪涛双手拽着打了个飈悠觉得没问题,这才把索具套在两腿间,绑好安全带头向前脚向后,顺着绳子一拱一拱的爬向了对岸。
实际上除了刚开始一段根本不用使劲儿,绳子负重之后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凹陷,是个大下坡,双手稍微用力拉一下,金属套环就会顺着绳子往下滑。只有到了大概中间的位置才需要双手双脚一起夹着绳子爬,这时候就是上坡了。
当然了,这只是技术动作,抛开动作还有心理承受能力。绳子被体重压弯之后,中间位置距离河面也就一米多高。下面就是湍急的河水,浪花都能溅到身上,没经过锻炼的人确实容易手脚发软、心跳加速。
不过只要第一个人过去了剩下的人会更容易,第一个人会拉过去一条单独的登山绳,索具绑在上面,再由河对面的人拉回来。等第二个人渡河的时候,洪涛就拽着这根绳子拖,根本不用手脚攀爬,直接就给拽过去了。
方文麟和朱玛巴依两个人用的渡河时间还没绑索具长,只要克服了心理因素,一闭眼几十秒钟之后就到对岸了。
这两位也没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每每到了关键时刻总有个人哭哭啼啼的不敢上、不敢跳,然后把一堆人都堵住,眼看着怪物或者敌人追上来。
如果有,洪涛保证不会劝,只要端起步枪瞄准,嘴里数着123开枪,然后世界就清净了。即便这个人在枪支逼迫下勉强动了,洪涛也不会留着,必须打死。
这种人就是害人精,想的只有他自己,根本就没把同伴的性命放在心上,哪怕一点点。留着他们,下次遇到类似的情况还是被坑,早死早超生去吧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睁大眼验证神奇时刻吧妈咪妈咪哄开”清点完装备,确认没有遗漏,连三辆破自行车也全都过来了,洪涛又开始表演了。
他是上拜苍天下拜大地,嘴里念念有词,手里也没闲着,拽着第三股绳子用力这么一拉对面绑在大树上的绳结就开了,绳索顺势落入了河水中,再被一段段拽回来盘在一起。除了有点湿之外,啥都没损失。
前前后后不到半个小时,顺利渡过了特克斯河,骑上自行车,继续和三个小蛤蟆似的,趴在车把上用脚蹬着地,沿乡村公路向南而去。
渡过特克斯河之后,前方就是一片坦途了,沿途全是旧世界的农田。虽然已经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杂草,但时间的魔力并没完全把田埂、水渠和道路抹干净。
只要认准了方向,总是可以找到相对平坦一些的道路穿过的,就算还有几条小河沟也不用再大费周章的搭建索具,脱了鞋挽起裤脱趟过去吧。
疆省的时区和内地有两个多小时的差距,晚了两个多小时,越向西越明显。在冬季里内地下午五点多天黑,但到了疆省西部,晚上八点多了天还没黑透呢。
相应的,内地早上五六点钟天亮,这里八点多才会蒙蒙亮。如果赶上天气不好,上午九点多了还是黑蒙蒙的。比如今天,天空中的雪花越飘越大,九点半了还像是黎明前的黑暗。
瓦克尔带领的裁决者奔波了一整夜,顶着雪花迎着寒风,冒着翻车的危险终于在上午七点多赶到了指定地点附近。一分钟都没停歇,又花费了半个多小时把队伍散开到南、东、西三个方向,结果还是扑空了。
哨所小院的屋子里确实留下了人的踪迹,甚至都没刻意收拾,熄灭的灰烬、吃剩的动物骨头、食物包装就那么大咧咧的扔在地上,可是人没了。
“混蛋我要诅咒你永远不得好死”瓦克尔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冲着天空发出了怒吼。这一周左右的时间,已经被折腾得身心俱疲了。
连续的失败让他无时无刻不处于巨大的挫折感和压力中,一方面极度渴望抓获目标,一方面又生怕再次失败之后遭到主教贬黜。患得患失,接近崩溃的边缘。
“瓦克尔会长,我会向主教大人禀明情况,这次行动应该是成功的,你所领导的裁决者也充分表现出了应有的能力和决心。”
“至于说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