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都吐了才饿嘛,我吃饼干它吃巧克力棒,您这也太偏心了。皇帝还不差饿兵呢,我哥说这次任务凶险的很,搞不好就完蛋了。”
“那我更得多吃点好的,万一要是死了还饿着多冤枉嘛。来来,换换,让它吃饼干”牛大贵越说肚子里越咕噜,干脆把手里的饼干扔进了顶盖,打算以好充次糊弄焦四。
“你他娘的就不能说点吉利话来来来,都吃,也给钟薇两根。”牛大贵这话说的太诛心了,可道理不糙。人家跟着你来玩命,结果连根士力架都混不,还得眼巴巴看着你喂怪物吃。
洪涛长叹一声,把兜里剩下的几根都掏了出来,一股脑递了去,但没忘了分配一下。这这个楞玩意天生就混,吃喝不拉空,除了他哥谁也想不到。
“嗯洪队长,以前在平难军里他们都说你是个变态,整天就喜欢养丧尸玩,还是女丧尸。这次我算是开眼了,你不光养着丧尸,还养了个这玩意。说起来也怪,它看见我就呲牙瞪眼的折腾,怎么看到你就老实了呢”
有了士力架吃,牛大贵老实了没两分钟就又来问题了。别看他很早就见过洪涛,也有接触,但从来没和洪涛一起出过任务,更没正经聊过,心里总有一大堆疑问。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不问明白不甘心。
“嘿嘿嘿嘿嘿”前面传来了低笑,钟薇半个脑袋露在车体外面也能听见后面的对话。关于养丧尸,还专门养女丧尸这个段子她也听说过,刚听到时也有很不好的猜测,现在想起来确实可笑。
“放你娘的屁你爸才喜欢养女丧尸呢嗨,还瞪眼,信不信我把你手指头一根根全撅断”如果换个别人,洪涛马就会用更恶毒的语言反击,连人家祖宗八代都得绕进去。
可是碰牛大贵,语言攻击基本就失效了。他听不出话外音,你骂的越恶毒越巧妙他越听不懂,白耽误功夫。想骂他就得通俗易懂,直来直去。
“又不是我说的,有本事谁说的找谁去啊”一听撅手指头,牛大贵的凶蛮情绪立马泄了。
每次格斗训练课只要洪涛参加,他的手指头就跑不掉,会被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反关节,浑身有多大力气也使不出来,不光疼还憋屈。
“洪队长,要转弯进入村子了”这时钟薇突然高声喊了起来,还是两遍,生怕被发动机的轰鸣盖住。
“关闭舱门,备战”洪涛站起身歪着脑袋躲开炮塔向右前方看了看,一片密集的房屋出现在不远处,公路正好从中穿过。
“咣当”随着舱盖闭合,车内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把人脸涂成了淡黄色。此时车身突然一震,像是碾到了什么东西。
“洪队长,它又在招呼丧尸了,村子里出来了十多只”钟薇的声音随即响起,车身也开始了连续震动,原来是在冲撞丧尸。
不过对于这台八个轮子、十几吨重的大家伙来讲,少量丧尸显然是够不成威胁的,仿佛开车碾过矿泉水瓶子。那些轮胎都是实心的,即便外层破损,内芯也能包裹轮毂再行驶一段距离。
“对,就这么干来,先休息几分钟,攒攒力气”洪涛点了点头,这说明焦四的功能没退化,那计划就可以实施。不过现在还不是它发挥作用的时候,为了效果更好,暂时还得把铜面具拉。
“距离4公里3公里”连续穿过两个村落,四周的建筑物少了,绿油油的农田多了,可惜面长的都是野草。这时牛大贵的潜望镜和车载观瞄系统开始工作,一个个距离参数被他高声喊了出来。
“嘘,小点声,我耳朵不背钟薇,别靠太近,500米掉头。”洪涛踹了炮台外壳一脚,生怕这家伙的大嗓门比焦四的脑电波还好使,几公里外就把丧尸引过来。
虽然桥头的丧尸规模和次在怀柔基地遇到的差不太多,可这里不是主场,到处都不熟悉,身边又没足够的帮手,必须谨慎再谨慎、小心加小心。
就在洪涛的09式步战车小心翼翼靠近桥头的同时,距离这座桥3公里的一座院子里也有十几辆车子启动了。
时不时有人从屋里往车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混乱中两拨人撞在了一起,箱子落地,有一只摔掉了盖子,里面洒出一堆黄灿灿的子弹。
“哎呀,废物点心,还愣着干什么,快给装起来”见到这一幕,从院门口的特警装甲车蹦下个浑身军装,腰还挂着手枪套的男人,大声呵斥着。
“老赵,咱们不是要坐飞机吗,带这么多枪炮子弹干什么用”等男人重新回到车,后座传来了一声娇滴滴的询问。那声音真甜到家了,比周媛装萌时的嗓音还腻。
“嗨,坐啥飞机啊,头发长见识短。姓洪的能有那么好心特意跑过来,不顾危险就为了救我还不是看咱们手下这200多号人了。唉,时也命也,防着防着还是让他给得手了,真是属耗子的,防不胜防呐”
被称作老赵的人年纪并不大,大三十几岁的样子,黒脸堂、浓眉大眼、鼻直口方,配笔挺的军服,很有股子英气,眼神里则透着坚毅。
他就是这个自称为济南幸存者营地的首领,电台里被戏称为赵家人的赵子平,丧尸病爆发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