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又找到了新角度观察其他哨兵的视野。
反正自己是看不到对面那个哨兵楼下的街道有没有人走动,对方应该也是这样的。只有靠近围栏之后才会被灯光照射出来,但对面哨兵的视野就被树叶挡住了,只能看到自己在不在岗位。
“六层,来吧,没人,完毕”眼睁睁看着老孙和焦三闲庭若步般的越过马路,翻过围栏,洪涛发现对面的哨兵又点一根烟。这家伙烟瘾够大的,这么会儿抽三根了,干脆自己也点一根吧,去去扑面而来的血腥气。
“我操小心脚下,差点滑我一个跟头死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洪哥,我咋就没有吐的感觉呢”很快门外有了轻微的脚步声,然后就是焦三的抱怨。他吐没吐不清楚,反正已经紧张到极点了,具体反应就是话太多。
“来,你站在我这里,啥也不用做,先帮他们当会儿哨兵。孙哥,把枪给我”洪涛没劝也没宽慰,爱紧张不紧张,爱吐不吐,这种情绪是没法用几句话就消除的,索性不搭理,干自己该干的。
“我陪你一起去吧放心,我没事儿,好歹也当过兵的”孙建设并没进卧室,而是站在走廊的尸体旁边就那么近距离盯着看。他倒是挺会调整心态,多看看也就没事了。
“要不您把他拖里面去,这里有点碍事”洪涛也不客气,你不是愿意以毒攻毒嘛,那成,我再加把火,光看印象不深,亲自动手碰碰才管用。
孙建设真不含糊,弯腰拉住尸体的腿拖进了卫生间,还顺手拿出拖把擦地的血迹,太多了,黏糊糊的很滑。
等老头擦完,洪涛带头走了出去。这次去的是对面房间,那里正对着小区中心。洪涛也没说什么,直奔客厅阳台,随手抄起个凳子就把阳台玻璃给打碎了。在寂静的夜里,碎玻璃从六楼掉落,稀里哗啦的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