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全有扔过来的烟点,就这么坐在地和洪涛聊了起来。
“来来来,先用这瓶水洗洗伤口孙哥,不是兄弟多心,我得为大家负责。您把衣脱了,再把头的伤口洗干净,只要不是被咬的抓的那就啥事儿没有。”
洪涛又让初秋拿了两瓶矿泉水全扔给老孙,同时把话给挑开了。我就是不相信你咋滴吧,想活命马按照我说的办,否则死啦死啦滴不过他已经暗下决心,以后这种话全让刘全有说,自己不能总去那个背黑锅的坏人。
孙建设没矫情,拧开水瓶就往头倒,一边倒一边把右侧头发的血痂清洗干净,然后脱掉衣。他头的伤口确实不是咬的,也不像抓的,更像是擦伤,伤口挺宽挺规则但不深。身则根本就没伤,衣服的血迹都是从头流下来的。
“来来来,快扶孙哥进院子初秋,找急救箱来包扎包扎”
既然没被丧尸抓咬过那就还是好同志,洪涛立马就变脸了,一顿吆喝一顿指挥,唯独不手帮忙。死道友不死贫道嘛,在没搞清楚老孙的遭遇之前他是不打算凑过去冒险滴。
“唉,孙子没看见,反倒遇这么一帮畜生,要不是焦兄弟的摩托车提速快还灵活,估计我就回不来喽。刘主任呐,你说都是人,洪涛是变着法儿的救人,他们是变着法儿的糟蹋人,天理何在啊嘶嗬”
很快孙建设头的伤口就被初秋简单消毒处理过,还打了针抗生素,破伤风针这里没有。借着处理伤口的机会,他把去儿子家寻找孙子的过程也大概说了说,然后又是老泪纵横,唏嘘不已。
孙建设回去的过程很顺利,街道有少许丧尸出没,但全追不摩托车,主路基本没有车辆和行人,往常一个小时的路程,十多分钟就到了小区旁边。
他不愧是当过兵的,知道不能傻愣愣的从正门往里冲,就找了个僻静地方,把摩托车停在小区围栏外面,打算翻过去先瞧瞧形势,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