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和外国使团远远地看着战况,却是恨不得多长一双翅膀,好好地看着军演的全貌。
只是丝毫影响不了他们对这场军演的兴致,哪怕仅仅看到一些场面,甚至是听到一些锣鼓声,都让他们热血上涌。
尽管军演还没有结束,但他们知道有生之年能看到如此壮观的军事表演,这已经是人生一大幸事。
此次有三十多个国家的国王或使者受邀而来,只是眼前的军演越是精彩,他们却不得不思考更多。
虽然这场军演有一定的表演性质,但他们又不是瞎子,自然能够看得出大明王朝所蕴含的恐怖战力。
谷俭
他们压根没有跟大明王朝平等对话的资格,而今想要保全自己亦或者是免于敌国的威胁,那么只能不惜一切代价抱上大明王朝这条粗大腿。
其中反应最大的莫朝使者,由于安南王的封号被嘉靖所取消,此次此次赴京是以安南都统使司代表的身份。
他此次受命前来,一是想要探清楚大明王朝的虚实,二是想要借此向大明朝廷要求恢复安南国王的封号。
只是看过这一场军演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大明王朝已经强大到令人恐怖的地步,他们莫朝别说是想逼迫大明王朝册封他们安南王,不被黎朝和大明王朝拔除都是一件幸事了。
黎朝此次派遣的使者是权臣郑检的儿子郑桧,显得若有所思地望向高台上的林晧然,却是知道他们黎朝不能跟大明为敌,甚至不能让莫朝和大明王朝走得太近。
在大家各怀心事之时,第二场的军演亦是落下了帷幕。
有人震惊于骑兵营的配合和射击密度,还有人震惊于征西军那种灵活的战术变化,亦有人震惊于大同军重骑的恐怖战力
虽然昨天军演让他们很多人遭受到强大的冲击,但现在看着这两场大型的军演后,更强烈地感受到大明军队的恐怖。
如果昨天的大明军队是死的,那么今日便是彻底地活了过来,向文武百官和各国使团展现出真正无敌军队的真实模样。
哪怕完全外行的陈太后看着这两场军演,眼睛亦是不由得痴痴地望向下面那个身影,这个男人不愧是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将相之才。
在大家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第二天的军演亦是宣告圆满结束。
第三天的时候,皇家仪仗队没有像前两天那般直接到大校场,而是来到了一处高地,而高地下面则是一个破旧的小山村。
这个小山村显得十分的寻常,虽然看着并没有荒废多久,但村子已经没有了人迹,更是没有看到家禽的身影。
“这是什么情况”
一众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臣看着此情此景,显得十分的诧异,不明白为何安排他们来观看这个不起眼的小山村。
若说这个小山村有什么出奇之处,便是村口那棵高大粗壮的油松树,指出一根粗枝像是仙人指路般。
陈太后今日特意装扮了一番,淡淡的脂粉让她的脸蛋无可挑剔,经过绘画的眼睛更显妩媚,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裙和头上的皇冠充满着高贵之气。
这些天她的心情明显很好,嘴角总是不经意间上扬,而眼睛蕴含着一丝爱意,时而落在前面的青年男子身上。
林晧然仍旧是身穿一套银甲,手里握着青铜剑的剑柄,正在低声对着手下官员和将领进行着安排。
尽管他没有经历过沐血奋战,但这么多年官场的明枪暗斗早已经将他淬炼成意志坚定之人,更是有足够的魄力掌控大明的几十万雄师。
林晧然来到金辂前,其实早已经敏捷地察觉到陈太后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只是保持着恭敬地拱手道“太后,这个村子叫油松边村,因村子位于这棵百年油松边上而得名”
“林爱卿,不知这村子有何奇特之处呢”陈太后知道林晧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如此安排,便是疑惑地询问道。
林晧然先是一愣,而后一本正经地道“要说奇特之处便是这个村子的百姓都已经迁移到大校场边上的新镇子居住,那个镇子今后必定会因军演大校场在此而兴,今日便请太后给新镇子赐名”
“哀家这一路过来看到周边浅湖风光颇喜,那便叫海淀镇如何”陈太后略作思索,便是进行询问道。
林晧然暗暗惊讶,当即便是恭敬地道“太后起的这个名字既有意境又贴切,当真是我大明第一女才人,臣便替新镇的百姓多谢太后赐名”
“若要论文采,哀家怎及得上你人生若只如初见,也不知是怎么样的才情才能让你写出此等词句。扯远了,说一说,你将哀家带到这里不知意欲何为”陈太后幽怨地望着林晧然,而后又将话题引回来道。
好在这里并不是孤男寡女,不然林晧然估计是跳下黄河都说不清了。
林晧然早已经摸清陈太后的性子,便是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臣的意图有二一则太后在京待久难免会闷烦,如今来到此处既能好好地领悟我大明的风光,亦是瞧一瞧您治下普通百姓的居所环境;二则请容臣卖一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