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怒了徐阶,却是无所畏惧地道“自然是要追究你们徐家侵占白鹤村田产一事,亦得给白鹤村的村民一个公道”
“海知府,你如此针对我徐家,当真是要跟老夫撕破脸吗”徐阶看到海瑞已然是油盐不进,亦是端起阁老的架子威严道。
王弘海见状,却是指着身后的青年男子解释道“徐阁老,你怕是误会了此次并非是松江府衙要如何,而是这一位要给朝廷一个交代,要清查徐府侵占白鹤村田产一事,而我们松江府衙此番会全面协助调查”
此次的随行人员中,大家一直都以为这帮人是海瑞和王弘海的随从,却不想事情似乎并非如此。
咦
徐璠和徐瑛听到这个论调,不由得纷纷抬头望向那个青年男子。
一个精壮的青年男子迎着众人的目光,双目炯炯有神地望向徐阶打招呼道“徐阁老,好久不见”
“你是”徐阶眯眼打量着这个青年男子,显得似曾相识地道。
青年男子望向徐阶,眼睛掩不住的冷意道“徐阁老,我可是天天记着你,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你是吴山的恩荫子吴康”徐阶的眼睛一瞪,突然惊觉道。
“不错,我爹正是吴山,你昔日的同僚”吴康的牙根一紧,旋即冷冷地说道“经本指挥使亲查,白鹤坝一案另有隐情”说到这里,便是转头望向旁边的徐瑛道“徐三公子,还请跟我回一趟南镇抚司衙门吧”
“爹,救我”徐瑛深知锦衣卫的可怕,更是早已经听闻南镇抚司的凶名,当即便向徐阶求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