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则是让他要隐瞒住这个事情。
师爷看着李寅实已经听进了他的话,便又是微笑着说道“东翁,这信中其实还有着另一层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李寅实已经将书信读过了几遍,抬起头显得一头雾水地询问道。
师爷微微一笑,显得高深莫测地询问道“东翁,你觉得你这些年在袁州府的所做所为,徐阁老可曾知晓”
“当年老师六十大寿之时,我送的是一颗这么大的南海珍珠”李寅实说起了一个往事,显得肉疼地比划着一个圈道。
当然,有付出也有回报,他亦是那个时候被调任到袁州知府的任上,在很短的时间里便触及到三甲进士的天花板。
师爷又是循循善诱地道“徐阁老既然知道东翁是什么样的官,而他在信中偏偏提及恒久治之,可是在默许东翁的所做所为呢”
“你的意思是说我完全可以在袁州为所欲为,老师所选择包庇于我”李寅实得眼睛微微一亮,显得希冀地说道。
师爷倒是没有完全将话说死,而是微笑着分析道“徐阁老历来都是一个厚道人,林润和郭谏臣都得了莫大的好处,你的功劳不该比他们二人低。既然他让东翁留在袁州府上封锁消息,自然是要给予东翁一点好处才是,所以这恒久治之确实是不会提拔东翁,但怕亦是给予东翁一个保位的承诺”
李寅实的眼睛微微一亮,虽然不能被提拔到东南的富庶之地,但有着当朝的首辅做靠山,自然是能在袁州府地界为所欲为,哪里还需要害怕那些言官的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