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虎看着他这般模样,却是进行质问道“你怎么摆平你是想要将人家杀了还是给足人家银两”
“我不甘心,其他人都能够冒籍,我为何做不得”黄大富是地地道道的贫民出身,心里头却是一直有着培养儿子做官的想法,却是低着头道。
李云虎听到这个话,心里却是暗自一叹,这其实是实情,在北直隶冒籍的现象很是普遍了。
“他应该是过了科考吧不知是他自己考的,还是你打点了”林晧然看到了黄大富身上的执念,便是认真地询问道。
黄大富的老脸微红地道“我我以儿子的名义,给徐爌送了银子”
李云虎听说是花银子才通过的科考,心里不由得微微一动。哪怕任由黄小贯参加顺天乡试,他亦是考不上,到时黄大富应该会想通这一切。
“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此举确实不妥本官不是说你为儿子这般做是错了,你这个父亲很称职,但你这样却是对黄小贯很不公我记得本官说过黄小贯很用功,是一个可造之材,主要还是要让他沉下心去读书。应天乡试和广东乡试都很难,若是黄小贯不求上进,在哪里考都不会中若是他能够发奋图强,便是能够如同我这般,一举连夺六元只是你这般做了,一他连举六元,你说这事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林晧然虽是明白这些人的心思,毕竟这天底下的父亲都是望子成龙,但这无疑是打破了科举的公平性,却是坚定立场地道。
黄大富平生最服林晧然,听到林晧然这番讲解,额头不由得冒起汗水,却是后知后觉地道“大人,我知错了”
送走了二人,时间亦是差不多到了宵禁时分,通常不会再有人前来拜访了。
林晧然到了西院,花映容的兴致似乎不错,正在凉亭中对月抚琴。由于人再来打扰,让人送来了茶点,二个人对月闲聊。
由于二个都是聪明的人,却是能够从茶桌聊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