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堆边,说什么都不肯和她分开。有人去劝,他就歇斯底里嚷‘小孙都能活着回来,阿香也能醒过来!’
他甚至掰开阿香的嘴,喂给她热水喝。
阿梁的努力没有白费,就在下午即将再去伐木劳作的时候,阿香竟真的奇迹般睁开了眼!
听董阳颤巍巍讲到这里,篝火边所有旅客头皮发麻,弱旅客们全都脸色难看的要命,头皮都被活生生撕掉人怎么还能活?越是这样想难以忍受的剧痛从头皮传来,就像是有什么怪物在残忍撕扯着他们的头皮,菲利普特别容易共情,此刻就见他脸色惊恐,指间全是脱落的头发,头上甚至开始流血了!
但强旅客们都还算镇定,头皮被活生生撕掉人当然也能活,又不是没被撕过头皮。这种事情还不至于引起他们内心真正的恐惧,一些人甚至有心情去看丙导。盯着他降到十五的san值心中琢磨。
就这种程度的故事丙导掉san就这么快……看来让他san值归零也不是不可能?有些强旅客跃跃欲试,计算着时间,也想讲故事了,但很快所有人的思绪被一声尖叫打断。
“啊啊啊啊啊——别讲了,别再继续讲下去了!”
庆哥撕心裂肺的嘶吼,情绪近乎失控。鲜红的血冒着热气从他雪白的头骨滑落,浸在刚毅的脸颊上——他的头皮竟不知何时被整个撕掉,露出了白森森血淋淋的头盖骨,就好像阿香的死状一样。他嘶吼着,央求着,甚至大骂着让董阳不要再讲这个故事。
但董阳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也没被庆哥干扰。当讲故事者开始讲述一个故事时,除非时间终止,否则他不会被外力干扰。
就听董阳继续讲道:“下午,我们又去林场伐木。临走前我看到眉姐愁眉苦脸。我问她怎么样了,她给我看了手臂上的伤。”
“血一直止不住,而且伤口竟然开始溃烂流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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