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估计是没在意。
可惜的是,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涵休到来之后,寒天兰只是个白板号,啥都没有了。
贺天祥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解释“你出事的时候,老板有给我钱,让我去照顾一下你,是我擅作主张的,不愿意老板扯上污名,没有去。”
为了表示礼貌,拿下耳机的涵休听到贺天祥的话,都不用思考就直接反驳回去了“你在侮辱谁呢宁海澜大总裁脑子正常着呢,不可能会做这种脑残亏本的事。而且她是那种发现秘书没有按照她的意思做事后还将人留下的良心老好人老板吗”
好好一个大男人的,学什么白莲花。
“你要是说,你本来想来看我落魄的样子,却被怕事沾身的宁总拦下了,我倒是信。”
涵休这话,是侮辱性不大,但是真实性特强了。
在不远处留意着涵休动静的宁海澜,无奈的举杯表示“果然还是天兰你最了解我。小贺,明天开始,你就去新开发的黑国新公司报道吧,我很看好你。”
贺天祥当然是一副震惊不可置信外加很受伤的样子了。
只是,他的意愿不重要。
门口的保镖已经进门了,正在往贺天祥方向走来,贺天祥应该很清楚,他要是敢做出任何过激的反应,等待他的下场,就不单单是跨国远调那么简单了。
涵休没理会贺天祥投来的怨恨表情,他的关注点在空中移来的餐盘上,他点的餐到了。
比起一出口就ko掉一个人的,他更想知道,上来的第一份餐是什么,开盖有惊喜呢
在餐盘开盖,出现一份还冒着吱吱油炸声的羊排时,又有一个人拿着饮料往涵休方向走来了。
只是,那优雅的动作,在羊排的肉香泛滥开来的一刻,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
涵休没管来人是谁,拿起刀叉就开始割肉吃。
对付这种大块羊排的,还是用刀叉比较方便。
“寒学长,谢谢你能来我和海澜的最后单身派对。”
在涵休满足地啃下第一口纯肉羊排的时候,对方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了。
看着对方一副恶心难受的样子,涵休没啥心理负担的,继续啃第二口。
来人涵休当然也认得,也是寒天兰鱼塘的鱼。
一条很优质,却不得不放弃的鱼。
封高詹,曾经的学弟,现在的职业,应该还是高中数学老师。
为人相对单纯执拗。
嗯,大家可以理解为好骗。
是寒天兰大学时期的补课对象,他爸是寒天兰的导师。
这样好的鱼为什么成为不得不放弃的对象
原因就有些复杂了。
开始,是因为这家伙是个纯纯的素食主义者。
不知道大家对素食主义者是什么定义的,但是在寒天兰认知中,不吃肉,还一点重口味的东西都不碰的人,就是素食主义者。
封高詹这家伙,是清淡素食爱好者,非常非常讨厌吃肉,到达闻肉色变的地步那种。
所以,这位靠近涵休的时候,一脸的厌恶恶心的,真的不是针对涵休的,而是对涵休刀叉之下以及口中的肉的。
这种味道浓重的肉菜,一向是他最讨厌的。
还有就是,这位是个完美主义强迫症重度患者,生活居所所到之处,必须方正整齐,一丝一毫错乱都不许有的。
生活爱好习惯极度不同的,寒天兰即使觉得这条鱼再好掌控,也没有太大的想法了。
涵休倒是觉得,给这位除了数学,其他科目糟糕得一塌糊涂的学弟补课时候产生的暴躁情绪,才是寒天兰不太想继续养这条鱼的真相。
要不是封高詹的亲爸,也就是寒天兰的导师成了寒天兰补课期间积攒压抑的所有怒火的承受者的话,涵休觉得,封高詹不可能顺利毕业,现在还能成为一位有正规编制的高中数学老师。
你说为什么封高詹的亲爸会承受了寒天兰的所有怒火
一个借助职业便利,想要精神控制、性骚扰、外加侵占学生学术成果的渣渣,会被寒天兰差点搞死,不是很正常的吗
无奈的是法治社会,寒天兰不想自己前途无望的,只能是让这个人渣接受法律制裁。
一个判刑中风半身不遂的老头子,也不具备任何威胁力就是。
寒天兰没做什么,不过是陪着导师出差的时候,在酒店,不想身体不太好长年吃药的老师喝太多酒的,在老师大晚上约他喝酒的时候,看准机会,偷偷地将自己那杯比较少的酒,换给了老师喝而已。
总不能说,他早知道老师居心不良,也知道老师有购买特殊药物的途径,更是亲眼看到老师下药,还背着老师偷偷地加了药量的,抓住机会将酒强制地灌入了老师的口里,确保药效发作才松手的吧。
甚至在老师被强迫地喝下有问题的酒后,不顾对方的求救求饶地,只当老师是喝醉了,将他安置在床上,盖上被子才离开的吧。
至于事后老师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