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产儿,我希望他像石头一样坚硬。”连氏笑道。
“好,都说贱名好养活,我们的孩子总不能叫些猫啊狗啊的,叫石头很好。石头,石头,是爹爹。”宋清远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乳名。
后面三年里,宋清远时不时的出门寻师访友,无一例外的都带着青儿红儿,连氏也不管,宋清远不在,她就和表哥厮混在一起,夫妻两个,各玩各的,彼此都高兴。
终于,又等来了春闱。
这次,宋清远踌躇满志,他有信心自己能高中。
结果,去考场的路上,马车的车辕忽然断裂,宋清远直接从马车上摔了下来,右胳膊摔断了
宋清远接受不了这个打击,直接晕死过去。
等他醒来,挣扎着要进考场,右手不能写字,他还有左手可考场的大门已经关闭了。
宋清远受不了这个刺激,再次晕死过去。
等他醒来时,人已经抬回家了。
“问清楚了吗”这是连氏的声音。
“问了,说不是。”
“什么不是”宋清远挣扎着坐了起来。
连氏慌忙道“我在审问下人,好好的车辕怎么断了害的你摔伤了胳膊。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车辕的断裂口很整齐,像是被什么利器一下子斩断的。下人们说出门前都检查过的,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氏一开始以为是表哥做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可派去的人说表哥以石头发誓,说不是他做的。
连氏也懵了,第一次春闱,结果考场失火延期,然后又被分到了最不好的号房,晕倒后误了第二场考试,第二次春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宋清远的运道也太不好了吧
要不要再等他三年连氏有些犹豫。
宋清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要亲自查看车辕的情况,等看到那整整齐齐断裂的车辕后,宋清远知道,这肯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谁要害我”宋清远悲愤的仰天长啸
青儿红儿想要去劝,却被宋清远推翻在地,捧着手哭得梨花带雨。若是平时,宋清远早就过去嘘寒问暖了,可现在,他却跟疯了似的,在院子里拳打脚踢,平日里碰掉一片叶子他都会心疼半天的名贵花草,此时也折损无数。
连氏看他这样子,不满的蹙眉,恰好小石头过来了,看到爹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
连氏慌忙捂着他的眼睛,让乳母把小石头带去连家找表哥表姐玩去。
连氏站在一边,耐心的等待着宋清远发泄完。
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连氏站的腿都酸了,后来索性让人搬了张椅子坐下等。
宋清远筋疲力尽的跪坐在青石砖上,半天缓不过劲来。
连氏见他不再发疯,让人将他扶了起来,“相公,错过今次,还有下次,你千万别泄气。”
宋清远浑浑噩噩,一点反应都没有。
连氏见状,让人扶他回房。自己则起身回了娘家,她要和父兄商量,到底要不要再给宋清远一次机会。
罗齐自然是不愿再等,可连父和连家大哥却建议再等等,他们投入了这么多,如今没见到回报,如何肯甘心。
最后,罗齐被说服了。
连氏只好回去,可宋清远经此一劫,斗志全消,整日意志消沉。连氏自己劝了,不见效,又让青儿红儿去劝,还是不见效。最后让小石头去安慰父亲,可还是没什么用。
而宋清远却在此时发现了酒的好处,整日醉生梦死,要么咒骂苍天不公,要么哀悼自己的命运悲惨。
好几次小石头都被吓着了。
连氏干脆让乳母带着小石头回连家住着了。
这样过去了几个月,宋清远还是没有振作起来,连氏忍不下去了,连父和连家大哥决定亲自出面,找宋清远好好谈谈。
宋清远满身酒气,听着岳父和大舅哥的话,却满脸的不以为然,“我已然是举人了,之所以春闱不中,乃天不佑我,非我无能既如此,不如当个名士,闲散一生也就罢了。”
连父和连家大哥听了这话,气炸了。尼玛,你有什么资格当名士,你吃喝用度,花的全是我连家的钱,凭你自己,当个乞丐差不多真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我姑娘明天期末考试了,她还是老样子,每天放学书包一扔就看电视。平时我还无所谓,可临近考试难免有些紧张,看她看电视我就不爽,就想找茬吵她一顿。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想之前说过的话也觉得好笑,人啊,就是这样,明明一开始对孩子的要求都是健康平安就好,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旦事情过去了,当初说的话就全忘了,不知不觉就又开始鸡娃了。惭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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