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看起来又好了
萧明珩解释道“二皇兄心智健全,从未得过失心疯。”
“七弟说得对,我从没得过疯病,当初装疯卖傻,只为了自保而已。”萧明樘接着他的话说道。
当初萧明樘跟萧明睿年岁相当,又都是才能出众的人物。只是后来萧明樘偶然得知了萧明睿的秘密,还来不及告知皇帝,便被萧明睿察觉,设计陷害。
“那时我母妃的命攥在萧明睿手里,我不得不替他守口如瓶。可萧明睿还是派人给我下药,让我神智昏沉了一段时日,等我好转过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等药效过去,他才发现母妃被害得自戕,母族全部受牵连下了大狱。而他自己也已身陷囹圄,再难脱身。
一个“疯子”的话,又有谁会相信呢
为了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以待有朝一日能够报仇,萧明樘只得继续装疯卖傻,更是不敢随意将那个秘密说出去。
萧明朗说道“二皇兄,如今父皇病倒,我与七皇弟能同三皇兄分庭抗礼,早已不是他萧明睿能一手遮天的时候了。你有什么冤情什么秘密,尽管说出来就是。”
萧明樘看了眼萧明珩,后者对他略微颔首。
于是萧明樘叹声道“此事事关皇家血脉,不可掉以轻心”
听完他这番话,萧明朗心里岂止一个震惊能够形容。
“二皇兄,你说的话可都是真的”他双手握住牢房的栏杆,语气激动地问道。
“我已经沦落到了这番田地,哪敢有半句虚言。”
萧明朗无意识地摇头,喃喃道“他怎么敢如此胆大包天”
蓦地,他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萧明珩,“我们必须尽快将此事禀明父皇。”
萧明珩低声道“我这里还有一位证人,你一并带上。”
“好。”
萧明朗用最快的速度进宫,直奔太极宫。
皇帝并非时时刻刻都神思昏沉,白日里还是有些清明的时候的。
听完萧明朗的禀报,皇帝又一次受了刺激,差点被气得中风。
“去,去把那个逆党给朕关起来,待朕身体康复了,亲自审问。”
萧明朗领命而去。
皇后母族掌管着一队兵马指挥司,萧明朗去外祖那里要来了虎符,拿着虎符和皇帝给的金牌,率人将三皇子府团团围住。
“皇上有令,包围三皇子府,任何人不得进出,违者杀无赦”
经过这次的刺激,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几乎下不来床。
三皇子毫无征兆地被软禁,不得与外界接触。朝堂上的局势又有了变化,朝臣纷纷倒向萧明珩和萧明朗。
原本该去江南监察科场风气的萧明珩,到了规定的时日,却并未离京,而是派了手下前往。
萧明朗语气微凝,“七皇弟,你为何不去江南”
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萧明珩却不肯离京,难道他也对那个位置有想法
萧明珩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调毫无起伏,“皇兄何必明知故问。”
萧明朗眼神骤变。
萧明珩却没再理会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他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朝堂争斗上,鲜少有人注意到太极宫这边的变故。
夜里,禁卫军率兵把守着太极宫。
自从韶山猎场出了刺杀一事,皇帝便撤了谭蒙的禁卫军统领一职,如今的禁卫军统领名叫魏湛。
“魏大人,您叫奴才过来有何事吩咐”康公公从太极宫里走出来,恭敬地问道。
魏湛一言不发地走下台阶,高大身影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康公公连忙跟在身后。
走到白玉栏杆旁,月色刚好掩在了重重云层后面,天地间倏然暗下来。
剑刃锋利,寒芒一闪。
“魏”一句话还没说完,康公公的身子就没了生机。
长剑入鞘,擦拭过刀刃的手帕被丢在尸体上。
魏湛冷冷开口“拖下去。”
黑暗中跳出几道人影,快速将康公公的尸体抬了下去,白玉地砖上的血迹也被迅速清理干净。
夜风吹散了残留的血腥味,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迹。
魏湛负手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多时,阶下走上来一位身穿藏蓝色内侍服的人,面白无须,眉眼和善,不管是身形还是长相都跟刚才的康公公一模一样。
“康公公”走到魏湛身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喊的却是“赵大人。”
萧明睿被软禁了足足一月,连三皇子府半步都踏不出去。
邑王跟他一起被软禁在府中,可跟萧明睿的急躁不同,邑王整日饮酒作乐,丝毫看不出半点担忧。
“早跟你说了,你就不是玩权谋那块料子。他萧明珩是无清子后人的徒弟,你再长十个心眼,也斗不过他。”邑王拿着酒壶往嘴里倒酒,嘴里念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