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伺候。
有仪这段时间没少被折磨。
连烬雪目光落在屏风上,不是他熟悉的图案,而是漫山遍野开得正盛的桃花。
“这也是她换的”
“是”
“她换我房间的屏风做什么”
有仪琢磨下连烬雪的话,听上去并不生气,好像只是奇怪一般。
有仪咽了咽口水,重复灵琼说过的话“温姑娘说这房间她以后都要住,要布置舒服点。”
连烬雪“”
连烬雪缓缓吐出一口气,“她人呢”
有仪赶紧答“温姑娘应该在湖边钓鱼。”
前段时间大早上起来就不见人影,天黑才会满载而归。
但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提华院里晃。
不是在菩提树下躺着,就是在湖边钓鱼,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活动。
“”
连烬雪让有仪不用跟着,他自己过去。
果然在湖边看见人。
灵琼和李节蹲在湖边,凑得很近,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推着轮椅过去,听见小姑娘的声音“这个能行吗”
“应该应该能行吧”李节迟疑的声音跟着响起。
然后是小姑娘惆怅的声音,“那我们上哪儿去抓人”
“这这这”李节卡住了。
“抓人做什么”
小姑娘扭头,眸子一亮,起身就朝着他扑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仰着小脸问“哥哥出关了”
“嗯。”
“成功了吗”
连烬雪点头“嗯。”
灵琼摸下胸口,小声嘀咕一句“没白瞎爸爸最后的私房钱。”
那是崽子的钱抠抠搜搜留那么点,还好意思说是自己的私房钱
闪闪觉得它要是人的话,估计已经被气死了。
它对这位的认知,真的是在一直刷新下限。
“你在嘀咕什么”
“想哥哥。”
“”她刚才不是说的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