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没事,你去见宫主吧。”乌晗压下心底的戾气,对着白彦斐道。
白彦斐目露关切,可因为宫主还等着,他也不能留下,只能一步三回头进了殿内。
乌晗垂在身侧的手握紧。
不就是仗着自己少主的身份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容稣言突然接到要外出的消息,还让他收拾东西,整个人都有点懵。
“我也要去”
飞羽点头,“容公子是少主的随侍,当然要一起。”
容稣言无法反驳,“飞羽姑娘,我们是去哪儿”
“天鹤宗。”
“天鹤宗”
他在外面的时候,对天鹤宗有所耳闻,不过了解得不多。
“容公子,我去给少主准备出行的东西,你去帮少主收拾一下衣服和她常用的一些随身物品可以吗”
容稣言道了一声好。
他到灵琼寝殿,发现她不在,思索着刚才飞羽说的话,她应该是去见宫主了。
容稣言将灵琼常穿的几套衣服拿出来。
飞羽不在的时候,他作为工具人,连灵琼沐浴都伺候过。
所以里面的小肚兜什么的,他现在看着也和普通的布料没什么区别,极其平静。
将衣服叠好,放进飞羽交给他的空间储物袋里。
把灵琼其余能用到的东西也依次放进去。
容稣言站在房间环视一圈,感觉应该收拾得差不多了,余光落在桌子上的一套雪白瓷器上。
容稣言走过去,刚想将东西收进去,却发现旁边堆着几本书。
引起容稣言注意的,是最压在底下的那本。
那本书翻开了,好像是因为主人急着离开,随意用其它的书将其盖住。
而容稣言看见的那几个字使他将书抽了出来。
他看见重塑灵根几个字。
容稣言拿着书,没有立即翻看,而是往门口看一眼,好像是在确定会不会有人进来一般。
门外阳光正烈,连鸟雀都没有一只。
容稣言将书翻到第一页。
“你站在我房间干什么”
清脆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容稣言立即将书合上,转过身,把书藏在身后。
他心跳很快,连带耳根都是红的。
容稣言语气却镇定,“少主,我给您收拾东西。”
“哦。”灵琼往里面走,好像没发现容稣言的异常“给我倒杯水。”
“是。”
容稣言想把书放回去,结果灵琼直接走过去坐下,他只好把书先塞进袖子里,先给她倒水。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好了。”
“那你先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出发,别到时候东西收拾掉了,在路上就麻烦了。”
容稣言站着没动。
灵琼歪头“还有什么事吗”
容稣言捏着袖子里的书,半晌摇摇头,退出了房间。
他拿着那本书回到自己房间,书上提到重塑灵根的办法,可是
容稣言想到就面红耳赤。
他不知道这本书写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容稣言枯坐半晌,外面天色都暗下来。
叩叩
容稣言惊醒,将桌子上写着双修灵诀的书收起来,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容稣言就闻到一股浓烈药味,很苦。
飞羽皱着鼻子,将手里的碗递得远远地,“容公子,少主让你把药喝掉。”
容稣言看着那黑乎乎的药“这是什么药”
他最近身体没什么毛病,好端端的,为什么让他喝药
飞羽摇头“不知道,少主让你喝。”
容稣言沉默几秒,接过药碗“我一会儿喝。”
“不行,我得看着你喝。”
“”
显然这是灵琼特意交代过的,容稣言只能憋着气将那碗不知道任何功效的药喝下去。
苦味在嘴里蔓延,那种味道,比他尝过的任何苦味都要浓烈。
飞羽可能赞他是个勇士,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然后拿着碗跑掉了。
容稣言退回房间,喝了好几杯水,都没有冲散那股苦味。
接下来半个时辰,容稣言感觉鼻尖都还是那难闻的药味。
他想过那药可能下了毒,或者放了其他东西。
可是这么久过去,他除了感觉身体暖了不少,并没有其他感觉。
容稣言实在是弄不懂那位大小姐的想法,索性直接放弃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他明白。
入夜。
容稣言从床上惊醒,一眼就看见立在房间里的黑影。
容稣言并没多慌张,适应了黑暗,也看清站在房间里的黑影。
“宫主”
君决见容稣言冷静镇定,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