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郁以白转身就走了,继续去打游戏。
灵琼看他一眼,苦逼地继续和郁以白布置的题目做斗争。
他就讲了一道题,结果给她弄了三十道同类型的题让她写。
这踏马能是个人
灵琼在心底安慰自己,自家的崽崽嘛,难免有点叛逆,别和他一般见识。
郁以白打完一局游戏,见她低着头,伏案奋笔疾书,眸子微微一眯,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纸上哪有什么解题步骤,全是画的小人。
“你画的什么”郁以白冷不丁地出声。
灵琼双手立即掩住纸,“没什么,随便画画。”
“那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画画天赋。”郁以白冷笑,当他没看见吗
灵琼把画小人的纸往地下塞,面不改色地说“还好,一般般吧。”
郁以白弯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挺不要脸呢”
灵琼看着凑近的俊脸,思索现在抽卡来不来得及
郁以白没给她这个机会,很快就站直身体,屈指敲了下桌面,“写完没”
大半夜的他还要和她耗在这里。
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灵琼把写完的题目给他。
郁以白手指勾了一支笔,快速地在题上打勾画叉。
“一个类型的题,你都能错这么多。”郁以白冷笑,“你怎么没笨死”
灵琼翻个白眼,转头又笑道“所以我需要哥哥补课嘛。”
小姑娘仰着头,笑起来整个人都好像在发光,眼睛里都是细碎的光。
郁以白愣了一瞬,几秒钟后,拉过椅子坐下,开始给她讲题。
等讲完,把人赶出去,郁以白才有点回过味来。
他怎么就跟着了魔似的
这便宜妹妹不会是练什么邪术了吧
想想她以前对自己的态度,再对比一下现在,郁以白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周末,郁凯兴和阮女士都不在。
郁以白十点多才出门,结果发现灵琼的房门紧闭,早餐还在桌子上放着。
郁以白可没打算去叫她。
然后然后就接到自家亲生老父亲的致电,问他那便宜妹妹起来吃早餐没。
郁以白挂断电话,上楼去敲门。
他可不想管她,只不过是为了完成老父亲的任务。
“阮念晚。”郁以白敲几次都没人开,“你再不开门,我进来了。”
依旧没人回应。
郁以白按着门把手,推开门。
屋子里透着女孩子的香气,整个房间偏粉白,各种装饰都能瞧出少女心。
郁以白从未进过这个房间,倒是没想到那脾气古怪的继妹,房间竟然如此少女心。
郁以白走进房间里,见床上隆起一团,他直接过去,伸手隔着被子,推了一下,“阮念晚,起床了。”
那一团动了动,然后又没了动静。
郁以白又推她一下。
被子底下的人似乎被推烦了,伸出白嫩嫩的手,拉着被子边缘,露出毛茸茸的脑袋。
“干什么”女孩儿声音有点哑,挺不耐烦的。
“起床,吃早餐。”
“不想吃。”女孩儿又缩回被子底下,“我想睡觉。”
郁以白抱着胳膊,“大白天你睡什么觉,昨晚做贼了”
“”
静
“赶紧起来,不然郁凯兴还以为我在家虐待你。”郁以白这次直接掀被子,把她拉起来。
“你干嘛”女孩儿声音软绵绵的,有气无力,“我不想起来,我想睡觉”
说着又往床上倒,整个人都处于不清醒状态。
郁以白把她拽回来,摸到她手腕上的温度,高得有点吓人。
他眉头微皱,摸了下她额头。
“发烧了”
小姑娘可能是感觉到他手心里的凉意,突然伸手抱住他,迷迷糊糊地蹭了一下,舒服极了。
“”
郁以白突然被抱住,整个人都僵了。
片刻后,郁以白青着脸,“阮念晚,松开”
小姑娘嘤咛一声,小脸贴着他小腹的位置,又蹭了蹭。
郁以白感觉自己现在像是被一只猫非礼。
郁以白黑着脸把她手掰开,扔回床上,掀着被子直接盖住脑袋。
郁以白看一眼床上隆起的一团,转身走了。
郁以白很少生病,也没怎么照顾过病人,所以他只好求助某度。
告诉郁凯兴
别了吧。
郁凯兴不得把这锅扣他头上没有照顾好继妹这个罪名,他可担待不起。
郁以白出去买了药,费劲给她喂下去。
小姑娘脸颊通红,头发乱糟糟地披着,倒不邋遢,反而有点萌。
她此时坐着坐着就要往床上倒,郁以白拉了她好几次,最后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