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不看,只是陪他聊天。
程文海在打了又一个哈欠后,果然自我愈合,摇摇晃晃地起身“睡了,好困。”
余乐暗自松了一口气,把耳机摘了下来,正转身往床头柜上放电脑,一低头勃然大怒“程文海”
这家伙竟然把线头扯了十多厘米长,他的床单皱巴巴的都毁了
难怪刚刚走的心虚
程文海往床上一躺,拉着被子就从头盖到脚,笑的一抖一抖。
啧,就这货还需要安慰
余乐下了床,心疼地抚平床单。
这什么人啊
昨天里,程文海的烦闷还没散去,第二天柴明就招来自己名下的队员开了个会。
他说“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们国内北方的气温低、风大,雪的湿度小,雪是呈颗粒状的粉雪,和国外,尤其是冬季项目强国的雪不一样,粘度差距巨大,昨天晚上我和雪协联系,考虑到你们是新加入的队员,又有比赛任务,所以三天后我们就必须出发,提前适应场地。”
顿了一下。
柴明目光落在程文海和石河的脸上“你们也以集训的方式,和我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