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柔软温暖又灵巧,比散发着晚香玉隐香的皮囊,真正吸引他的则是这副躯壳里最真实的灵魂。
陈念低低地倒抽着凉气,血液逐渐流,腿脚的麻木不断缓解,很快就能重新使得上力气了。
他抬头,意识到自己正被aha整个抱在怀里。
他们靠得极近,甚至都能感受到沙弗莱的心跳,他被aha的信息素包围着,是他最喜欢的雪莉酒。
仿佛都要醉倒在其。
视线是沙弗莱线条完美的下巴,还有镶嵌着一圈铆钉的皮项圈。
陈念突然有种冲动,他想要伸出手,狠狠勾住住那一圈皮环,也许aha吃痛,喉咙里会发出性感的闷声
他眨眨眼,压住突如其来的坏心眼,双手按在沙弗莱的手臂上,稍稍向后退了一些。
“不好意思,有腿麻了。”陈念听见自己这样说。
“没。”沙弗莱收揽在他腰的手,残掌心残余的温度留恋般不肯散去。
陈念伸了个懒腰,很难说这一动作是真正需要,还是了缓解当前的尴尬。
“我去了,早休息。”
“好。”
陈念离开沙弗莱的房,他在空旷无人的走廊上站了秒钟,去隔壁自己的卧室。
关上房,陈念反手按了按自己的后腰,刚沙弗莱就揽在这个地方。
他被许多人揽在怀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暧昧地揉捏着柔软的腰,以至于这块本该是痒痒肉的地方,都已经麻木了。
刚沙弗莱分明没有多余的动作,那只是一个绅士的、了防止他摔倒在地的拦护。
却让他意外的有些痒。
陈念不确定是不是因自己喝醉,又或是aha的信息素干扰了他的感官。
他地呼出口气,解开衬衣的扣子,一边脱去衣服,一边走向浴室。
洗过澡已经是十多了。
酒精让人困倦,陈念躺在床上,稍微有睁不开眼,他关上了智能管家,拿出专用的终端,给陈词发送消息。
下周一我们就得换来了吧,沙弗莱说要不他带我去地下城,我们在那里见面,也更安全一些,钟楼上有很多监控,了很有可能会被发现的。
他就要放下终端,打算明早再,没想到却收到了复。
陈词;也可以。
还没睡吗
没,在逛街。
陈念颇有些意外,他过陈词在第一次互换期的日志,哥哥可是个作息非常规律的人,有候稍微晚睡一会儿都困得不行。
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啊。他随口感叹了一句,对了,今天是沙弗莱二十五岁的生日呢,晚上我们参加了生日宴会。
陈词正逛着夜市,就收到了来自陈念的许多条消息。
他和傅天河已经到了净水系统,这里是辰砂的另一处重要枢纽,净水系统和供水站保证着饮用水的供应,附近的区域都相当繁华。
在不见阳光的辰砂内部,刻刻都是夜市,以就算已经快十一了,也仍然满大街都是人。
实在有吵闹,他们俩就没带着大聪明出来,天过去,大聪明的情况好了许多,慢慢变得胆大来。
手术之后,癫痫也没再发作,不过还需要再观察一段能确定是否完全康复。
傅天河不管什么候永远是一副精力满满的样子,在遗弃郊区的那天,他们总是要赶非常的路,陈词晚上坐进帐篷里都不怎么想动了,傅天河却还在外面收拾来收拾去的。
陈词甚至都怀疑他根本不会疲惫。
陈念宴会只邀请了一些同龄人,还蛮开心的,我也认识了不沙弗莱的朋友。
就是有人专过来挑儿,问我愿不愿意去参加他们的演奏会,我如果拒绝,他们肯定会到处传皇子妃不合群,瞧不人,就只能答应了。
约在周一晚上,正好那候咱俩也就换来了,如果觉得太赶了,还可以往后推到别的日子。
演奏会上可能得需要去表演一下乐器什么的,别是钢琴,路恒应该就想着通过这一,来断定那天在地下城遇见的是。
好。陈词答应下来。
陈念那些人还说要让在演奏会上认识朋友,如果不喜欢那样的社交,就不用勉强,应付过去就好。
还有,记得给沙弗莱准备礼物啊,虽然不能今天按送到,他应该也会挺期待的。
我知道了。
关掉和陈念的聊天界面,陈词陷入了思考当。
他根本不记得今天是沙弗莱二十五岁的生日。
陈词不喜欢把某些日子赋予特定意义的行,有愚蠢。
他从来不记别人的生日,甚至连自己的都会忘掉,每次白塔给他举办生日会,陈词都完全提不任何兴趣。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生日应该是挺重要的一天。
就算作朋友,他也应该给沙弗莱送个礼物,陈念专给他说这件,正好提醒了他。
很巧,陈词和傅天河正在商业街里闲逛,陈词午一觉睡到三半,以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