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应该能消停段时间了。
江岑对自己的身法很满意,控制的不错。
她想至少接下来这段时间,这个老色胚都是有心无力了。哦不,被自己老婆这么踢一下,又还打了那么多下,估计这份儿心思都得熄了。
“那我一个人在家我就是害怕啊”江岑也没好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东西闹起来没完,我睡不好,半夜老是醒,还听到外面的声音,那能不警醒点”
这才是属于原主的真实反应。她虽然无法真的驱使和催动丈夫肩负起父亲的责任,但是该抱怨的她也不会全都吞下。
而小孩子更是相当配合,就在江岑说完一会儿,就开始啊呜啊呜闹了起来。
紧接着,一股尿骚味就充盈了房间实际上,本身这间房因为带着个奶娃娃,就总有一股腥骚味,当然,勤快点的人是能收拾好的,但江岑也是故意的,要不弄出这些气味,能把老色胚弄走毕竟小娃娃也不是整夜整夜都哭闹啊
“哎哟,怎么又尿了”江岑赶紧抱起孩子,根本懒得管坐一边的孙父,甚至还支使他,“你好了没赶紧去给我拿尿不湿来,就在那边柜子里,快点。”
“你自己拿。”孙父根本不想动弹。
江岑把换下的尿不湿随手一扔,差点糊到孙父脸上,就风风火火跑到柜子那边取了新的尿不湿过来。
小孩儿在床上还在啊呜啊呜的哭嚎,小腿使劲儿蹬着,看样子还是很不舒服。
紧接着,又是一泡尿撒了出来。
“怎么又尿了”江岑手忙脚乱的,气得好像恨不得把孩子抓起来打一顿了。又要收拾床单,又要打整孩子,整个人好像要炸了一般,“喊你搭把手的嘛,光坐在那里干啥搭把手嘛硬是看不到吗”
孙父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平心而论,那几棍子是真疼,但也就是点皮肉伤,不至于伤筋动骨,现在已经缓过来了,但恼火的是下面啊,疼得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断了。
这坐着虽然缓了一些,但仍旧还是疼的。
所以现在不只是他不想帮忙,纯粹是真的疼得站不起来啊。
但他又能怎么说难道说对方把自己那里打坏了别说在女人面前说这个不威风,这要是出去让人知道了,更是得成笑话啊
于是他死撑着一口气:“你自己不晓得整吗就带个娃儿有那么恼火吗我要是不回来你未必就不活了吗”
“那你回来了我才喊你搭把手啊”江岑也是骂骂咧咧,“不恼火你自己咋个不带,光晓得说,这娃儿是我一个人生的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要是以往,孙父面对这般场景早就直接跑路了。可今晚因为疼痛,硬是愣生生坐在那里半个多小时,耳边听着江岑的唠叨数落,鼻尖充斥着江岑刻意挥舞起来的各种骚臭味。
小孩儿屎尿那个臭味,真的是谁带孩子谁知道。
直到终于把一切折腾好了,江岑都要重新休息了,看到还坐在那里跟个泥菩萨似的孙父,没好气道:“你还坐那里干什么不睡觉啊”
这房间床上虽然说都收拾了,可弥漫在空气里的那股味道却经久不消,孙父经受了身体心理等多方面的打击,怒火直冲天灵盖都给疼得摁下去了,他倒是早就想躺下去了,可又不想继续忍受。
他怕万一小孩儿再哭闹起来,他也睡不消停。万一这个老婆再给他来一下两下的,他就真的吃不消了。
“吵死了,让我怎么睡”
他拖着疼痛的身体姿势别扭地出了门,跑到了另一间卧室去睡这楼上有三间卧室,除了他们夫妻那间,另外两间一间是孙杰夫妻的卧室,一间是客房,平时都没怎么住人。但自从小娃娃被送回来,江岑要带个孩子,他嫌吵,就让江岑母子二人去睡了客房,然后发现隔音不行,半夜小孩儿哭闹,他还是会被吵到,这才忍无可忍躲出去了。
江岑当然不可能留他:“走吧走吧,顺手给我关下灯啊”
第二天江岑起床吃早饭的时候孙父还在睡觉,江岑也没喊他,这人本来就这样,也是性格懒散的。到了中午的时候人还没起,江岑就有点担心他是不是真的伤到哪里了。
结果打开门一看,好家伙,人不在。
她又想了想,哦,估计是她出门去地里摘菜那会儿人跑的。
跑了好,她可不想在照顾小婴儿的时候还要照顾一个巨婴。
隔壁王大嫂看见她一个人背着孩子,还问她:“我看你们家老孙回来了啊,他没帮你砍个柴什么的啊”
前两年他们这边已经通了天然气,但在农村,谁家也不舍得顿顿只用天然气,毕竟气费也不便宜。大部分人还是烧柴灶更多,尤其江岑现在要照顾孩子也不能出去帮工挣钱,就更得精打细算,自己砍柴烧柴。
“不晓得的哦,昨晚上半夜才回来,把我吓了一跳。今天早上我都没看到人。”
“好像是刚刚才出去了,我们老汉儿在公路那边遇到他了。”王大嫂也在地里摘菜,刚好就在孙家大门外,从这个话题又说到现在的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