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含含糊糊,大家问本来也就是问来玩玩图个乐子讨巧,都知道这是人吃饭的手艺,哪里想过能真听到详细配方的,闻言也都是哈哈大笑。
一时之间,来客络绎不绝,生意好到爆棚。
就在这正月的尾巴上,他们都大赚了一笔。
主要这还是在正月里,年节的气氛还没完全过去,江记又是关张一个月,大家早就惦记这口惦记得不行了,他们这一回来,自然是拥趸无数,又舍得花钱,自然让江岑他们就赚了个大的,说是盆满钵满也不为过。
毕竟,规模经济的道理,到哪里都是适用的。就说原来卤鸭子卤猪蹄,还是得专门熬卤水,专门收拾一趟,现在加量之后,这些基本流程也还是不变,并没有增加多大的劳力投入,而等到卖出去的时候,单价还是和原来一样,能不赚的多吗
到了二月二这天,眼看着年节的味道就这么散完了,江岑又买了好几个猪头,“二月二,龙抬头”就是要吃猪头肉,卤的酱的还有凉拌的,卖的非常之快,又是一笔大大的进项。
江岑便也把猪头肉又列入了之后的名单中。
不过,这样上货就立刻被抢购一空的火爆,也就只持续到二月初几天。
早就恢复正常上班许久了,到这个时候,那股过年的欢喜味道也全都没了,大家又恢复到日复一日的勤俭节约工作生活,像过年时候那样大手大脚花钱来满足自己口腹之欲的人,就变得很少了。
只是江记的招牌和名号都已经打出来了,生意还是有的,而且相对于别的跟风摆摊的,江记无论是菜品的丰富程度还是客流量,都是别家所望尘莫及的。
王小花对此还有些可惜“啊呀,早知道过年就该留下来的,这要是把那一个月补上,那得赚多少钱啊”
她真的是一脸肉疼,心疼本来可以赚到自己包里的小钱钱。
“好了,也没那么夸张。”江岑安慰她,“而且还真说不一定,要是我们过年也天天摆摊,那生意和客流量也未必每天都这么大。多少赚了点,人要知足。”
王小花想想,点头“也是这个理,还是妈想得周全。”
因为冒菜凉菜生意好,江岑他们这短时间都没有卖早点,现在傍晚的客流量消减下去一些,菜品供应量减少下去,江岑就又铺开了早点生意,趁着时节还冷,早上那热腾腾的包子绝对是让人胃口大开的。
不过,江岑也没忘了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要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个一家人自然就包括了陶卫国和陶卫民两个小家庭,还有陶卫红。
母女有没有隔夜仇江岑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原主和陶卫红之间也不存在什么深仇大恨,顶多就是利益不均而引发的矛盾罢了。
现在江岑有钱了,重新出现了利益,这关系自然还是能修复的。
当然,人与人之间,其实还是不能简单的用利益来划分关系,尤其是亲人之间。只是倒过来想想,如果彼此之间往来,不是因为能彼此从中获得满足,这种满足可能是金钱可能是感情,那又何必要来往呢而恰巧这个年代,这个时候,大家都穷,没有足够的物质满足,谈什么精神感情
何况,穷有时候真的是最好的现形计,就连人与人来往,也是充斥着赤裸裸的利益味道。
所以江岑对陶卫红也说不上多么失望,这本来就是人性而已。
要说起来,还是原主涮了自己的女儿一把,明明一开始说要把岗位给女儿的,为此不知道享受女儿多少贴心孝敬,结果最后还是把工作岗位给了大儿媳妇,陶卫红要不跟她生气才怪。
要知道这年头,一个正式工的岗位那多值钱要花钱买的话,至少都要五六百。
当然,让江岑还愿意把陶卫红当一家人的原因,主要还有一个,就是在她最开始借钱摆摊卖早点的时候,陶卫红拐着弯让人给她送过钱。虽然她没收,但她记这份情。
否则,就算是与原主共情,但以江岑的理智和凉薄,她才不会去关心搭理一个大吵大闹已经跟原主断绝关系的女儿。
为了这场家庭聚会,他们还专门空了一天没出摊,一家人聚在一起。
因为陶卫国那个筒子楼的房子实在太小,空间比起江岑现在的小院是远远不如,关键那里人多眼杂隔音还不好,做点什么都不方便,那里可就得被传得到处都知道。
所以这地点就干脆定在了江岑的小院。
陶卫国一家是拖家带口全都来了,罗建华一来就在这小院这里看看那里逛逛,幸好江岑早就对她有防备,把重要的东西放到她屋里去把门锁好了,不然这人到处扒拉,不是说她会偷拿东西,就是让她什么都翻的感觉也不好。
陶卫民夫妇的住房也是锁了门的。这会话地点就在客厅。
早在去年冬月里,江岑就将另一侧的房间收整了出来,重新砌好了墙,又补了瓦,陶卫民夫妇搬到那间房,堂屋也才空了出来,就成了会客的地方。
因而此时此刻,再来这个小院,罗建华就感觉到了大大的变化,跟之前来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