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但我还是得向你道歉,当年因为我,你才没有在父母身边长大。对不起。”
这是他欠巧玉的。
无论事情因何而起,对错又在谁的身上,结果便是如此了。
那日,母子两人坦言过去时,林繁从程窍那儿得到了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他也应该向巧玉郑重说一次。
巧玉笑了起来,很轻松,也很自在。
在最初知晓身世时,她茫然过,沉重过,可到了现在,是真正如释重负。
很小的时候,祖母就告诉她,人生在世,各种变故,自有定数。
这句话不是教她认命,而是教她,努力刻苦地壮大自己,做好能做的所有准备,在那些定数来临时,才能勇敢地迎上去,才能跨过去。
她已经跨过了一道坎了,推开的这扇门后,豁然开朗。
林繁没有在国公府待多久。
看了眼被偃月、方天重新悬挂上的定国公府的匾额,他又急匆匆地赶回皇宫,而后,直奔关押赵隶的地方。
里里外外,重兵把守。
林繁进去时,赵隶阴沉着脸,怒不可遏地看着他。
“逆贼!”赵隶骂道,“你们对朕用了什么妖法?”
他只记得,金銮殿里群臣都在争相看先帝的遗诏,而之后,他怎么离开的,又怎么来的这里,就空白一片了。
林繁对赵隶的“清醒”并不意外。
赵隶,毕竟不是晋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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