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白色的颜料遮一遮,”秦鸾实话实说,“要么干脆全涂红,阿鸳说红色的喜气。”
林繁看了眼秦鸾,又看了眼更加低落的符灵,朗声笑了。
他听出来了,阿鸾再逗符灵玩。
红色的符灵吗……
不够隐蔽,火红火红的,但确实看着喜气。
“红双喜,”林繁轻声道,“红双喜最是喜气。”
掌心落在了秦鸾的手背上,包裹着扣住手指,林繁道:“可惜,还得等些时日才能看到。”
并非林繁拖延,而是各种事情太多了。
废庆元帝、布置登基大典、祭祀皇陵、追封先太子,哪怕是按部就班,也够礼部的大人们忙上数月了,再添一门大婚立后,真要成陀螺了。
与其仓促着办,林繁更希望等其他事情忙完了后,礼部能把绝大多数精力都投入到这一桩上,如此才周全、也隆重。
他想给阿鸾最好的,也应该给她最好的。
而最好的,需要时间、人力、心力来打磨。
秦鸾看了眼两人相握的手,莞尔一笑:“方天说得一点都没错,往后下棋吃点心,都难了。”
白天出宫都会有一堆尾巴,更别说夜里翻墙来永宁侯府了。
林繁也跟着笑:“那就只能辛苦阿鸾你进宫来了。”
“御史大人们的嘴可是半点不留情面的。”秦鸾道。
“他们可挑不出我多少错,”林繁成竹在胸,“谁让我有一位好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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