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的话的柳文礼,就把自己跟江知夏的纠葛从头到尾的说了一下。重点叙述了江知夏难以生育的事情。
“大伯父若是不信,可以找丰安街上的回春堂的坐堂大夫问问。他们都是给她看过病的。还有,安宁胡同的魏家秀才也知道。当初,媒婆给他们说过亲,就是因为她不能生育,魏家才没同意的。还可以现在就去请府医来给她把把脉。”
柳文礼生怕江知夏会狡辩,所以利用这两天,又是去走访医馆,又是去江知夏原来的小宅子那里去打听。
正好打听到了魏家,那魏竹贤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把他们说过亲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不必如此麻烦。我确实是身有寒症,难以生育。”
江知夏听着柳文礼说了半天,心绪反倒是慢慢的平静下来了。于是,她听到这个话,只是平淡的说道。
“确实不必如此麻烦。我娘子的身体状况,我都知道。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这心思可真够歹毒的。当初强纳知夏不成,就想着雇人毁了她。当时,我还不信是你。现如今,看你做派,定然就是你了。”楚天阔冷冷的说道。
上次知夏遇袭之后,他除了送给知夏一堆藏着暗器的防身首饰之外,还派人暗地里保护着知夏,也派人盯着柳文礼了。
倒是一直没查出来什么,还以为是冤枉了柳文礼呢。
没想到,今日他就跳了出来,要彻底的毁了知夏。
“什么遇袭我没做过的事情,可别扣在我头上。”柳文礼惊讶的叫道。
楚天阔不理,只当他是在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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