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哪回没捉老天竟如此惩罚他,让他撞见这只厉鬼
老道士越想越心慌,不停将厉害的符纸打向傅谨辞,同时急催小徒弟“快别愣了,赶紧带大家出去。”
他是贪财了些,但良心还没泯灭,此刻只想拖延时间,让客厅里的人都逃出去。
但管家在傅谨辞出现的那一刻,整个人就愣了,喃喃自语“先生,谨辞啊”
老管家没有妻子儿女,一辈子都在傅宅工作,是看着傅谨辞长大的,这会儿再见到他,简直老泪纵横。
“原来鬼是先生。”他又是激动,又是难过,见老道士把符打向傅谨辞,着急上前劝阻“不能捉,不能捉啊”
小道士这时拽住他,也着急道“哎呀老人家,快跟我走吧,这鬼凶得很。”
傅谨辞抬手打散符纸,嗤道“不自量力。”
于是老道士又拼命贴符纸,老管家又说“不能打”,小道士又苦劝“您快跟我出去”
林空鹿夏钰诚“”
老道士很快也终于发现,这鬼跟这一家子根本就认识,不会伤害他们,于是赶紧撒一把符纸,寻机带着小徒弟跑了。
林空鹿这可真是乱七八糟,一地鸡毛。
老道士跑出去后,小徒弟还惊魂未定,攥着他的衣袖问“师、师父,咱们就这么跑了,那一家子可怎么办不会被厉鬼吃了吧”
“笨,那鬼跟他们就是一家的。”老道士没好气地拍他头。
“啊那师父你这次损失大了,我刚才看见你把一张八十年功力画的符也打出去了。”
“可拉倒吧,那是你师伯给师父的保命符。”
老道士忍不住翻白眼,什么八十年功力,他总共才六十岁,不过这话就不能跟小徒弟说了。
“那师父,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我收了那位喻副总的钱,得保护林先生呢,可林先生身边有恶鬼,我又不敢去。”小道士一脸为难,骗亦有道,他得守信用。
老道士刚喘匀气,闻言瞥他一眼,说“你这点道法,连他是鬼都没看出,就别去送命了,赶紧跟我一起回清风观,找你师伯出山。”
说着他拽起小徒弟就往地铁站赶,但没走两步又停下,摸摸口袋,尴尬道“徒弟,你能借为师五块钱不”
小道士“”
老道士“唉,为师的地铁卡在刚才斗法时,被那只可恶的厉鬼打掉了。”
小道士沉默,半晌后诚恳建议“师父,喻副总的钱还没到账,要不咱们坐公交吧,公交便宜,两块钱就够。”
悄悄跟出来的林空鹿看见这一幕,也沉默了,这可真是清贫师徒。
不过见两人没坏心思,跟傅维声也没关系,他就回去了。至于两人说要请的那个师伯,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如果对方实在厉害的话,就让傅谨辞带着骨灰出去躲躲,唉
他犯愁地回到别墅,却见傅谨辞坐在客厅,管家在旁又是递水果,又是摆吃的,还不放心地絮叨“先生,你现在是不是吃不到这些唉,真是苦了你了,你这衣服也还是出门那天穿的,这都多久了,要不给你烧点纸钱吧,是不是还得烧香”
夏钰诚站在一旁,双手环抱,无声冷笑。
林空鹿“”亏他还在外面替这半人半鬼担心。
他朝夏钰诚招招手,用口型说有事要跟你说。
夏钰诚眸色一暗,忙大步走过去。
傅谨辞见了,忽然放下交叠的长腿,偏头问“你们去哪”
正在烧香的管家一愣,终于察觉这三人,哦不,是这两人一鬼之间,气氛有些不对劲。
林空鹿见状,不好再和夏钰诚一起出去,干脆就在客厅说“喻文森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夏先生的心理医生来a市了,想见他一面。”
说到这,他微微笑了下,意有所指道“就是那位帮谨辞也治疗过心理问题的埃德加医生,现在改名叫艾伯纳。”
说完他又问夏钰诚“你打算见吗”
谁知夏钰诚还没说话,傅谨辞就先起身,皱眉道“我也去。”
这个医生是喻文森介绍给他的,曾经他还算信任喻文森,但现在呵,不提也罢。不过有一点他想弄清楚,喻文森介绍一个履历造假的医生给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夏钰诚见他答应得飞快,顿时沉默我开口了吗我答应了吗
但看见林空鹿,他又点头,闷声道“那就去见见。”
其实他觉得没什么可见的,只要不回忆,他现在就很少再头疼,但林空鹿在这查这个医生,好像很想见。
见他答应,林空鹿确实很高兴,忙联系喻文森,让对方安排时间。
于是半个小时后,林空鹿就带着半人半鬼出发了。
艾伯纳医生住在市中心的高档酒店,总统套房。
到酒店后,这位金发碧眼的医生热情接待了他们。
“夏,没想到你这次竟半年多没回去,是被这位美丽的林先生迷住了吗”艾伯纳医生状似开玩笑地说。
林空鹿礼貌地笑笑,心中却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