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那当然,这手艺还没我们门派好呢。”苏卿容看到她的注意力在人家送的东西上转移过来了,更卖力地吹嘘道,“要是我们自己缝个,一定会比这个更好看,你想要什么图案就又什么图案。”
苏卿容会做木工玩具,最近这一年还学习了点缝纫技术,给小姑娘做过些衣服。只不过自从当初齐厌殊给念清做布娃娃,徒弟们才发现师尊竟然也会做手艺活。
苏卿容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念清的眼睛发出光芒,顿时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
“那我想要一个自己的荷包”虞念清兴奋地说,“师虎会缝荷包吗”
苏卿容手一抖,茶杯差点洒了。
师尊与缝荷包打死苏卿容也不敢将这两个词语放在一起联想。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似乎惹到了什么麻烦,后背瞬间凉风阵阵。
“师尊应、应该不会吧。”苏卿容弱弱地说,“清清”
虞念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她一边晃着腿,一边看着手里的荷包,“嗯”
“你千万不要跟师尊说缝荷包的事情。”苏卿容额头冒汗,“尤其不要跟他说,是我先把这个话茬挑起来的。”
“为什么呀”虞念清疑惑道。
小姑娘没有那么怕齐厌殊,因为相比于师徒这个身份,齐厌殊更像是把她当成女儿养大的。
他在这方面甚至更像是个慈父,甚至没有任何师尊或者父亲的架子,小念清会自然而然觉得自己和齐厌殊在人格上是平等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都不会害怕或者局促。
三个师兄就不同了,他们对齐厌殊的尊敬是从武力值一直到人格的全面敬畏,就算如今沧琅宗的氛围越来越好,他们也很难越过师徒的界限去胡作非为,一超纲就会慌。
虞念清感受不到苏卿容玩脱了之后的慌张,她捧着荷包,自言自语道,“可是师父很厉害,他一定会缝荷包的。”
救命啊
苏卿容觉得自己要享年一百零五岁了。
他擦了擦汗,虚弱地说,“要不然要不然我给你缝个荷包。”
“好呀。”小姑娘答应的很迅速,不等苏卿容松一口气,她就快乐地说,“那我就有两个与众不同的荷包啦”
苏卿容
念清能不能有两个与众不同的荷包他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可能要完了。
雅间之中,一边欢喜一边发愁。
趁着苏卿容发呆的时候,小姑娘捧起他的茶杯,悄悄地喝了一口。
茶的味道有点苦,可是隔了一会儿后,嘴里还有点回甘,怪怪的,又好喝又难喝。念清正好刚吃完糕点有点渴,她砸吧砸吧嘴,把一杯茶都喝了。
看到苏卿容已经失去灵魂,没有插手的意思,系统不由得开口道,“清清,少喝点茶,你可能会晚上睡不着。”
“唔。”
念清嘴上答应了,又伸手去够茶壶,壶太沉了,她双手都握不住,不小心撒在桌子上一些。苏卿容这才回过神,将茶壶接过来放下,又清理了桌子。
“走吧,清清。”他无奈道。
哎,不论回去他是不是会很惨,出门该买的东西还是要买。
二人重新回到街道上,有了刚刚音修们的经历,念清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她拉着苏卿容的手,顺着地面石砖板的缝隙一跳一跳的。
苏卿容去买了些必需品,总是会碰到很喜欢小姑娘的老板或者客人。
沧琅宗所在的地方属于修仙界比较偏远的位置,这附近的仙城百姓也是比较淳朴的,愿意和客人修士多聊几句。
所以看到客人带的小孩子可爱,也会夸上一夸。念清虽然没有一开始那么怕了,但是有人注意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会躲在苏卿容身后。
二人一路买了些东西,苏卿容便越走越不对劲他怎么总感觉有人看着自己
他干脆铺开灵识,便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苏卿容转过头,便看到街对面的酒馆一楼,有三个长相陌生但衣着很熟悉的男子正坐着喝酒。
第一个人懒散地靠着椅子,似乎很嫌弃地打量着自己的酒杯。
另外两人坐在他的对面,一个长得普通但气质冷峻,坐姿挺拔,气质无形中拉高了他的颜值样貌。另一个男子手臂抵着椅背,他漫不经心地斜靠着椅子,虽然长相普通周正,有种说不上来的恶霸感,让他看起来不太像好人。
苏卿容
就算做了伪装,可为何他们仍然有一种把自己的身份贴在额头上的感觉而且他们三人的障眼法也太不走心了,连衣服都没换。
发现苏卿容看到了自己,三人不知说了什么,一同在酒馆起身,向着他们走来。
念清本来很疑惑为何苏卿容忽然不走了,等回过神来时,三个陌生人已经来到他们二人面前。
“你们怎么来了”苏卿容看向谢君辞和秦烬。
“我们怕你忙不过来。”秦烬说,“所以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