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一个老师挺不客气的直接点评,不过不是说她,而是批评陆北旌“陆北旌还是这个毛病,放不下架子。”
另一个老师笑着点头,说“长得好看的人都放不下架子,甘心扮丑的多是好莱坞明星为了追奥斯卡,我们这边也没这么个强而有力的奖项来鼓励,结果现在圈子里越来越少去追求演技的了。”
几个老师跑了一会儿题,再问她“听说你会跳舞,也跳一段吧。”
柳苇就现场跳了一段,没伴奏。
教过她形体的李老师有课没来,但她托了个人过来说话,那个老师就说“我听老李说过,你跳舞不错。”
总之,柳苇顺利入学了。
一入学,别的不说,先军训。
所以她打包行李就进学校,一口气给拉到北京六环,差一点到河北去军训了。
军训时与外界音信不通,等军训完回到北京,孔泽兰接她回家,她才知道路露和陆北旌都不在北京。
孔泽兰“他们跑夏日
的宣传去了。”
夏日的宣传跟武王传完全不同。
武王传是地毯式病毒营销,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就掀多大,只怕动静不够。
夏日则是无声无息的。
目前夏日是一直往公益电影这方面靠,但它拍的时候确实并不是公益电影,而且内容也相当敏感。
人口拐卖是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它甚至不能算历史遗留问题,因为现在人口拐卖仍然没有完全杜绝,只能说技术进步让一些遗憾能得到弥补的机会。
但并不是所有的遗憾都能被弥补。
夏日的剧本模糊了所有的具体信息,人名、地名、口音,等等,保证在最大限度上不会牵扯到现实中的地区和人物。
但就算这样,在推广的时候仍然遇到了很多困难。
所以在个别地区,审查期就变得更加漫长,也更加严格。
虽然现在对拐卖人口中的买家并没有立案追刑,这也是为了防止这些人狗急跳墙伤害被拐卖的女人和孩子。
不过针对当地政府的不作为或可能存在的渎职,却并没有这么优厚的宽容政策。这也是党的监督机制在发挥作用,为的就是让各地职能政府能更好的为老百姓服务,不能敷衍塞责。
于是某些过于敏感的人士就会担心被电影讽刺引来物议。
陆北旌和路露跑宣传其实就是去做报告,对这部电影剧本的立意、主旨、内容做讲解分析,表明他们的态度和立场。
这也不可能把所有城市门的头头脑脑都集中到一块听他们报告,所以只能一地一地的去跑。
当然,有了门的许可和配合后,中小学的大门就更容易敲开了,针对一些落后地区,电影的教育警示作用也能起很大的作用。
现在完全是在贴钱搞夏日这部电影,目前只见往里扔钱,还没有看到回头钱。
但取得的成果是显著的,投资人在一些城市也有投资,像房地产之类的,遇上这种好机会,他也迫不及待的跟过来,一起在报告会上混个座,还是前排呢。
由
于电影主打公益,投资人也不差这点钱,索性就全掏了,还借着电影的机会给许多当地困难企业送温暖,帮他们打广告全是路露去谈的。
路露谈完,再出卖陆北旌的帅照去几副广告图,再用电影的宣传费在公交站牌这类地方铺点广告。
等于企业花了很少的钱做了一场盛大的有面子的宣传,投资人出了一点钱交好当地部门,陆北旌只赚一点点钱卖几个广告。
皆大欢喜。
投资人最后都想把路露认成干儿子了。
每到一地,陆北旌去站台,路露去跑广告和宣传,投资人上酒桌,从八月跑到十二月,投资人都不嫌累,抓住路露就跟亲人似的。
路露就趁机提了打算给柳苇单独拍一部电影,为了还人情,投资的一部分份额要让给别人。
投资人才想起漂亮的女主角来。美人心动,但对美人的吸金能力他还是持保留意见,所以也不生气,真叫他掏钱投资,他可能都要瞬间醒酒,现在不叫他掏,他也觉得路露真懂事,真会办事,真懂人情。
投资人体贴的说“要是钱不够再来找我,咱们的关系不必说。”
投资人觉得以路露和陆北旌的份量,让他掏钱的话,一亿以下是可以接受的,一亿以上需要再想想,但也不是不行。
夏日他都往里扔了一亿多,那个叫什么狗的戏听起来至少比夏日有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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