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那贪一时之功的愚昧之人,知道今日之事,怕是九死一生。”那身影走出了屋子,他瞥了一眼史心明的尸体,缓缓吐了口气,而后抬起头望着头上青天,喃喃道“只是我已经在这建邺城里低头颔首、战战兢兢活了十余载,在那位好哥哥的眼皮子底下,连城门都不敢出,甚至不能婚娶,就像是一个身披蟒袍的囚徒一般。我想我也该向这朗朗青天讨个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