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准备晚上的例会。按照约定的时间,指挥部首先通过电台与执委会取得了联系,简单汇报了一下这边的进展,然后听取执委会的最新指示。
执委会除了祝贺拓殖队顺利抵达目的地之外,同时也告知了拓殖队一个消息,那就是执委会通过内部投票决议之后,以六比二的结果将新港定名黑土港。身在拓殖队的顾凯并没有参加这个投票,当然了,他手中的这一票也不可能改变这个结果了。这个名字也算是简单易懂,生动形象,满地下都埋着煤炭,那可不就是黑土么
与执委会的短暂联系结束之后,接下来便是各方面情况的汇总和下一步工作安排的商议。首先是负责工程指挥的刘山夏提出了意见“建活动板房是技术活,我们基本都得自己来,这个没什么办法。但船型屋可以让这些移民来帮着建,我们从大本营带了十来个会建船型屋的工人,可以让他们指挥这些越南人,这样效率会快一点。另外明天得多拨些人手给我,不然明晚上还会有人不能上岸过夜。”
在得到了顾凯肯定的答复之后,刘山夏接着说道“海边的码头现在只能用栈桥式,我们暂时还没条件修建永固码头,修栈桥有个四五十人就足够了。现在用木头的地方多,伐木队的人要多安排一些才行,不然很可能会被木头给拖了后腿。”
“我们可以一边组织移民砍树,一边清理通道,尽快打通港口到开采区之间的陆路。”周恒行建议道“这样老刘他们工程队开始修路的时候,也能省下不少工夫。”
“还有美国来的那个谁不是当过工程兵吗明天就可以带上工具先去测绘路线,做一下前期的准备工作。”刘山夏补充道。
“ok,没问题,交给我好了。”乔志亚举手示意道“顺便说一句,我叫乔志亚。”
“你们组织移民进森林砍树的时候最好小心一点,晚饭前有个移民被草丛里窜出来的蛇咬了,还没来得及救治就挂了。”刚刚进到帐篷里的钱天敦插话道“这种地方的毒虫可不少,我让人组织了移民在居住区外面挖隔离沟,以后凡是有人活动的地方,地面上都得清理干净才行。”
疫病、毒虫、猛兽,无疑是热带森林中最要命的几种威胁,虽然拓殖队在出发前就为此做了种种准备,但仍然避免不了会有这样人手折损的情况。好在这个倒霉鬼并非穿越者,否则小事故的性质就会立刻上升为重大事故了。
“报告”帐篷外有人出声道。
钱天敦起身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又回到帐篷中“移民营地出了点事,我要过去处理一下。”
“怎么了”顾凯看他脸色不善,立刻追问了一句。
“有几个家伙不安分,不过已经被我们的人抓住了。”钱天敦将帽子戴到头上,阴恻恻地说道“这些猴子的确是天生就不老实啊看来还真得杀几只鸡立立规矩才行了。”
钱天敦虽然没有说明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起来显然事态有些严重,否则就不需他这个军事主官亲自出面去解决了。几个头脑人物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决定暂停会议,跟着钱天敦出了帐篷,先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穿越众的营区布置在港口南端的山脚下,而移民居住区则是位于更靠近内陆的西边。为了便于管理,拓殖队将这些新来的移民分作了男女两营,中间还特地用栅栏隔开。营地的四周都安排后民兵的岗哨,另外还有不定时的流动巡察队会对整个营地进行巡视。
就算这样,最终还是出了事。指挥部一群人很快赶到出事地点位于营地南端的女营。
四个年轻男子被反绑了双手,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旁边有个十多岁的少年正哭得一塌糊涂。高桥南带着几个民兵正在旁边守着,眼见着钱天敦来了,赶紧立正敬了一个军礼。
钱天敦举手还礼,然后问道“怎么回事”
“大概十多分钟之前,这几个家伙抢这两姐弟的财物,可能遇到他们反抗,情急之下就把姐姐给杀死了。我正好带着巡察队经过这里,当场抓住了这几个家伙。”高桥南指了指几丈开外的树下“女孩子的尸体就在那里,他们大概是想把她拖进树林里去。”
高桥南这么一指,钱天敦这才发现那树下的草丛中躺着一具尸体。他走过去蹲下身来,旁边立刻有民兵举着火把提他照亮。钱天敦稍微查看了一下,注意到这具女尸的脖子上有明显的瘀伤,看痕迹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窒息而死的。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岁数也不大,放在后世估计也就是个高中生的模样。
“这几个人还有没有同伙”钱天敦起身之后问道。
“没有,现场就这几个人,一个都没逃掉”高桥南显然也很是为自己的表现而骄傲。
钱天敦指了一下那个尚在哭泣的少年道“你们谁能把他先给弄走我要审一下这几个人。”
“我来吧。”善于跟人打交道的周恒行自告奋勇上前,将那少年半劝半推地带走了。
“高桥南,把这里收拾一下。那个受害人先抬到营地里找个角落放一晚,不要让野兽给啃了。注意不要让营地里的人受到惊扰,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被蛇咬了。”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