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进他家之前,都跟你说了。”霍斯如实说。
“你没继续深入”
“他是eo的高层,我们确定他没危险就行,不适合随便调查。”霍斯解释了一句,旋即狐疑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墨倾说“他爸妈是谁,在哪儿长大,又有怎样的经历。”
霍斯自己脑补了一通,恍然道“你是听说他是东石市江老爷子私生子的传闻吧”
墨倾愣怔了下,确实有听说这个,便顺着说“嗯。”
“不是私生子。”关于这一点,霍斯很笃定,“他是帝城江家的人。确实有传言,他是那边江家的私生子。他一直在国外长大,自他长姐接手江家后,就让他回了国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查不清他的经历。国外不好查。”
墨倾疑惑“那怎么来的东石市”
“工作调动。”霍斯说,“他在国外,就是eo的高层,回国后,掌管东石这一片区域。”
“哦。”
“东石市的江家,算是帝城江家的旁支一脉,多少沾一点血缘关系。他被调过来时,住进了江家,江老爷子待他跟亲儿子似的,时间一长,就有他是私生子的传言。”
墨倾皱了皱眉。
说了等于没说。
无论是东石市江家的“私生子”,还是帝城江家的“私生子”,都是一个父母没有被证实的存在。又何谈江刻身世
顿了顿,墨倾换了个思路“帝城江家,往上数几代,百年前的祖宗,是谁”
霍斯说“不知道。没有记载。”
接下来的问题,霍斯一问三不知。
墨倾觉得没意思,干脆将电话挂了。
她凝眉沉思,目光落到书本上,心不在焉的,手里把玩着那一个手机。
或许,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墨倾照常上学、放学,依旧是澎忠接送。
但她不怎么在家里吃饭了。
又下了两天雪,积雪厚厚的,一天比一天堆得高,无人清扫,可墨倾也没再大早起来,在庭院里堆雪人。
澎韧忧心忡忡的。
他不敢抱怨江刻,但又担心墨倾生气毕竟,将墨倾雪人搬走销毁的,是他啊。
每次见到墨倾,澎韧都是满满的负罪感。
又一日。
澎韧接到一通电话,听完大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有将功补过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