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管捏捏眉心,他认识的都是什么人,个个都如此放荡不羁,大半夜还喝酒,不知喝酒伤身
“云安若,人命关天”
云安若举起白玉酒壶,喝了口酒“关我什么事”
陶管忍了忍“你是医师”
云安若耸肩“我是医师,不是仵作”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还要当苦力,还有天理没
“你指望他衙门的仵作”温逐风差点笑出来,学着仵作的样子大喊“大人,这是诅咒,诅咒啊,大人”
“吓得如今卧病在床”
仵作用不了,陶管自己没看出眉目,耐心尽失“要我把你绑回去”
不想回去的云安若只好帮忙,客串仵作,不情愿问“尸体呢”
三人来到停尸房,尸体,说是尸体有些客气,应该就是许大山说的皮包骨。
身体完全塌陷,一层皮粗粗覆盖在骨架上面,面目全非。
尸体的皮肤上,长出一团团绿黄色的小草球。
温逐风伸手,想要拿起来观看“之前都没有”
云安若斜了一眼温逐风,慢条斯理提醒“悠着点,那东西叫鬼藤,可以寄生在人体内,很难拔除的”
两人异口同声“鬼藤”
别以为他们没见过鬼藤,根本不是这样子
云安若也是在师父的手札中偶然见到的“你们见到的种植师养出来的鬼藤,用枝条做鞭的那种。这是长在山上的野生鬼藤,没有被驯化,可以杀人,尤其适合用来做咒术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