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一庸,难不成,真是他猜错了
“道友放心,林蹊能替我们锁定一次天渡境,就肯定能为我们锁定第二次。”
季肖心中还有万般猜疑,但是,这里是仙界,真要打,他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目前最重要的事,让仙界各方修士一齐出面,给一庸施压,给林蹊施压,让她交出小境,交出天渡境。
“天渡境除了荒兽,还有无数仙级灵木、仙级灵草,各类矿产资源,数不胜数,其地域之广大,远超你们的想象。”
季肖希望能够说服他,“我们两方合作,各取所需,底层修士也不用再担心吃不起肉了,妖庭方面,也不会担心你们偷猎,跟你们时不时的起磨擦。”
说到这里,他还拱了拱手,“余宗主,老夫的提议,带了十足诚意,听说,宗主自从在木道友那里接手宗主之位以来,云天海阁的各殿殿主,并不是很服气”
他的面上表情,真的很诚恳,“道友若是能促成我们两方在天渡境的合作,我想”
“季道友想多了。”
余求面上没什么表情,直接打断,“天渡境如果那么好锁定,你们也不可能跟我们做这么多年的生意。”
一庸和鲁善早就找他谈过了。
但他们不知道,林蹊那小丫头,还是他干女儿呢。
想打他干女儿的主意,哼
“本宗主不知道,你们怎么就认定,小杀神林蹊能锁定天渡境,但本宗主知道,她和我一样中了神泣之毒。”
余求目光开始不善,“你们觉得,她哪怕能跟我一样,能逆毒而上也是废物,所以,可以极尽压榨,极尽羞辱是吧”
什么
季肖面色一变。
早就听说,此人中了神泣之毒后心思敏感得不行,一个眼神,一个语气不对,都要仗着身份不依不饶。
果然啊
季肖只能咬牙解释,“道友误会了,季某”
“什么误会”
余求又一口打断,“我这宗主之位,是从我师父手上接来的,云天海阁各殿殿主都不服我。”
他半眯的眼睛,带了一抹超强战意,“季肖,我给你面子,你当本宗主如无物,当我云天海阁如无物,到我家看管的地盘,为所欲为”
说到这里,余求似乎已经气得不行了,“事情败露,居然还想抛个虚无飘渺的天渡境,妄图转移视线,戏耍于我”
叮
“吃我一剑”
余求是先出剑,再开战的。
仓促之下,季肖顾着印颜,全力挡住的时候,人家已经一剑又一剑叮叮叮地砍了过来。
“都还愣着干什么”
没真正砍到季肖,余求好像万分生气,“都给本宗主滚出来,今天就让世人看看,我云天海阁是不是最弱。”
话音刚落,云天海阁十二殿主,到了八位,迟妙元一行人,无声无息地就把季肖围住了。
“季肖”
余求保持出剑的姿势,“佐蒙人不把我云天海阁放在眼里,试水的时候,先朝我这边来,你也是这样吧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云天海阁,绝不与你干休。”
“”
季肖要气死了。
他说什么了他干什么了
佐蒙人找他们麻烦,干他什么事
这也能连带着迁怒
季肖正要据理力争,却没想,围来的八大殿主,都把他们手中的法宝对准了他。
妈的。
遇到疯子了。
“诸位误会了。”
他主要防着疯子余求,“这里与云天海阁如此近,没有拜山,是季某的错。”
他跟佐蒙人可不一样。
佐蒙人是杀到他们家的坊市。
而这里,连他们的辖地都不算。
空间裂缝走不通,季肖就只能希望,把整个仙界拉下水。
只要能弄到荒兽肉,几千上万年后,族人强大起来,一盘散沙样的仙界,还能跟他们抢天渡境吗
“但季某之前说的话,绝对是真诚的,天渡境什么样,各位都听说过,我们共同”
“季道友是想把我云天海阁当三岁小儿耍吗”
木老道的声音远远传来,“还诚意”他嗤的一声,缩地成寸,一脚踏来,“你旁边的小丫头,还是当年的林蹊所救吧你们对曾经的恩人,没有一点感恩之心不说,还想挟天下大势,强去逼她。”
那小丫头喊他一声师祖呢。
“别跟老夫说什么你们的苦衷,老夫只知道,她喊曾经救过她的荒兽为姨,而你们,这些受过她恩惠的人,要去吃她的姨。”
“不是,我们可以不动她的姨。”
印颜在旁边大喊,“听说她中毒了,我们还给了她好多灵物,我们”
“那天林蹊让你们问问三岁小儿羞耻二字怎么写的,两位是不是忘了”
鲁善一身玄衣,冷笑着从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