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它。”
“”
陆灵蹊一口闷下一杯茶,撇开葵葵,问另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问一个冒昧的问题,您的元婴心魔劫是您的兄长吗”
这
陆望学着她,也是一口把茶闷下,“是我的心魔劫,是我早已过世的兄长。”
心魔幻境里,他好蠢好蠢,明明心中已是不忍,可是却因为某些闲话,一错再错,以致最后无可挽回。
“当年挑拔你们关系的人”
陆灵蹊给自己续茶,也给他把茶满上,“还活着的,您想过去找一找吗”她好像又成了贴心的小朋友,“元婴的心魔劫,您无恙过了,可是,未来,您敢说,您就不能化神了吗
天劫都是一次更比一次厉害,心魔劫想来也是一样。”
陆灵蹊看着陆传,“死了的鬼祟之人也就罢了,可是活着的,您若还是放任不管,于早就不在的陆信前辈,于您自己早前那么多年的蹉跎,可就”
“不是我不想管”
陆传把茶当酒,又是一口闷,“我兄长的后人还在。”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眼含水光,“我想等她,等她一起去找当年的人。”
陆灵蹊“”
“那是个很厉害的孩子。”
陆传自己给自己倒茶,“她曾经到过陆家。”可惜,他居然不在家。
一想到,小丫头把父亲他们都敲了一顿,他却错过了,陆传就后悔不已,“当年挑拔的人,还有两个,很有得活,我再等等,她一定会来找我的。”
没道理打了别人却不打他。
“噢”
陆灵蹊伸手,把装瓜子的玉盒,重新收回,“您心中有数就好,再问您一个问题,您知道陆望前辈的心魔劫是什么吗”
“”陆传都懵了。
这丫头的问题转的也太厉害了。
“林蹊,这一次你的心魔劫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是我先问您问题的。”
“陆望老祖是个非常心高气傲的人。”陆传没办法,只能回道“你觉得,他会把自己心之恐惧的地方,告诉别人吗”
好像不能
陆灵蹊一边在心里叹气,一边摇头。
“如果你的困惑,跟陆望老祖有关,我建议你有时间再到陆家的七层塔坐一坐。”
陆传道“我不能进阶的那些年,常在藏书楼晃,发现了与陆望老祖同辈的一位长辈手扎,他就曾经记载过,陆望老祖进阶结丹和元婴之后,都有段时间的恍惚,好像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