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道谢,陆家某些人替陆安前辈觉得没面子呗”
果然,什么地方都有这种无聊之人。
“师兄,那种出口说什么没面子的人,你以后不用再相交。”
陆从夏拿着太清丹,就是怕他们有人得了陆望的传承后,步上陆安的后尘。
陆家都做如此防护了,那些笨蛋还吧啦吧啦的放屁,有什么可交的
“跟那种人说话都是浪费时间。”
“好”
南方看了眼竖眉的师妹,“陆家内里,有些倾扎,我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嘛”上泰界魔门就围着人家,多听听多看看,或许以后有用呢。
“那你还听到什么”陆灵蹊微垂眼敛,“陆家祖宗堂被炸,那些人是不是怨怪上陆岱山了”
“是听说陆岱山哭了。”
对那位一路护送他们回来的前辈,南方还是有些好感的,叹口气道“当时陆家几位长老也闹得有些厉害,被逼无奈下,他带着陆传找陆家早就闭关不出的长辈,问当年的事是不是该怪他”
陆灵蹊心下一跳,“那陆家那位长辈又是如何说的”
“具体的谁知道只是听说,闹事、怨怪陆岱山的两个长老被骂了一顿。”
南方的遁光在来来往往的遁光中,不快也不慢,“他与仪芬真人青梅竹马,听我爷爷说,当年还曾试图逃婚过,畅灵之脉是陆家长辈非要塞给他的,与他何干”
陆家长辈非要塞给他
这么说,陆岱山也早在宁知意老祖的局中
陆灵蹊细想老头的样貌,半晌,心里升起一丝古怪。那老头哪怕老了,也是相貌堂堂,称一声帅老头,不算过份。
他年轻的时候
父亲常在母亲面前说,他少年初长成的时候,陆家的门槛都被说亲的踏破了。
陆灵蹊嘴角微微翘了翘,每次父亲这样说的时候,母亲都要让一让他,好像她真的占了好大便宜似的。
“陆家能被陆岱山称为长辈的,还有几位”
“那可多了。”
南方也出身世家,知道世家辈份这事,不能用具体的年龄算,“摇篮里的爷爷,拄拐杖的孙子,在修仙世家不要太普遍。
只不过,这种辈份,很多时候,需要同等的灵根资质才能真正有效。
陆家现在真正能被陆岱山称为长辈的,只有两位,一个排行在四,一个排行在七。他们年轻都很大了,早不管事。”
“”
陆灵蹊沉默了下来。
当年的事,具体是怎么回事,那两人或许是知道的。
可惜,她不能去问。
等能去问的时候,人家或许早尘归尘,土归土了。
“师兄这几天见过陆从夏吗她对长辈们之间的纷争持的是什么态度陆家祖宗堂被炸,她有怨怪过谁吗”
“不知道”
南方摇头,“听说,请完我们的第二天,她就被陆家那位,排行在四的太上长老叫去了,到现在都未出来。”
陆家东北角,一处好像非常普通的别院里,陆从夏半浮在后院的八卦老井中,被逼看着井里那株长势甚好的千秋荷。
少时来玩的时候,她明明看过老井,老井并无任何不同。
但被四太祖扔进来,她才发现,这井被刻了空间阵法和掩饰阵法,它们的作用,好像只为井里长的千秋荷。
这千秋荷都快铺满近十亩的八卦井,其上花苞无数,不过,开得最盛的却只有五株,只是其中两株荷花,看样子似乎要败了。
“看明白了吗”
苍老的声音终于传来,陆从夏连忙寻找。
她被困井中四天了,实在不知太上老祖宗让她看这千秋荷,到底意义何在。
“一点也没看明白”
一种说不出的失望,带着叹息,好像吹动了那株要谢的荷花。
这
陆从夏心中一顿,“老祖,这千秋荷是不是代表了我们陆家”
“怎么说”
“陆家有五位元婴真人,可以对应盛开的荷花。”陆从夏看着两株要谢的,突然间心中难过起来,“一百三十三位结丹真人,对应已经长大,将开未开的一百三十三朵荷苞。”
还有很多小花苞才长出一点点,如果它是对应陆家的筑基修士的话
陆从夏不知道陆家具体有多少筑基修士,但这里的数量还算喜人。
“老祖,这井中有恶鱼,可以把恶鱼除了吗”
呆了四天,她看到了井中恶鱼折断了好些可能打出花苞的花径。
“天道飘渺,人道亦飘渺”
须发皆白的陆东,突然出现在陆从夏的身边,“老夫一百零六岁知道此井,到现在已经近八百年了。”
千秋荷中突然跳起一只黑鱼,在要谢的荷花旁一甩尾,叨下一片花瓣,又哗啦一声,隐入水中。
“别动”他阻住陆从夏要出的手,“当年接下这井时,老祖宗说,鱼与井,鱼与荷,自有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