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横眉立目,她不是马,是你们的亲师父,孝顺跟拍马屁,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我口误。”
柳酒儿板着脸,“不过,林师姐也挺得宜法师伯的喜欢,师姐不要学一学吗”
“”
天就这么被她聊死了。
算了,他们中林蹊最有钱,要吃也得她自个付才对。
南佳人决定动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鼓动她自己出灵石,她们帮她买多少都行。
“走吧我们一起去敲门,然后,我说掘地馆药膳的时候,你帮忙夸夸。”
这个可以有。
柳酒儿紧紧跟着她。
不知喝了多少酒的陆灵蹊,迷迷糊糊间,见酒气成云,福至心灵地干脆一心二用,一边修炼,一边一掌按榻浮起身体,用引龙决摆了个密云不雨的姿势。
龙在云中,从来都不可能一成不变。
她的身体随着浓浓的酒气,轻轻摇摆,似乎自得其乐的紧。
陆灵蹊沉浸在神魂和身体的半梦半醒间,激荡的灵力,在体内哗哗流淌,它们随着身体的摆动,一面归于丹田,一面又从丹田流出,在进与出中,好像越来越大。
这感觉,她怀疑是喝醉酒后的假象,但哪怕假象,也值得沉迷一时。
咚咚
有不合时宜的响动。
满室的酒香中,陆灵蹊的身体在轻轻摇摆,似乎没到半息就又忘了。
咚咚
又两声响动。
闭着眼睛,以密云不雨姿势晃动的陆灵蹊对外界的触动,特别不敏感,一晃两晃三晃又忘了。
南佳人不敢敲下去了。
师妹能进阶得这么快,是因为她敢拼敢干。
现在,只怕又修炼上了。
细心观察,可以看到这周围的灵气很活跃。
“明天再来吧”南佳人叹口气,“定然是修炼到了紧要的时候。”
这种情况,柳酒儿当然不敢打断,“她身体那个样子,现在修炼,不是事倍功半吗”她从不否认,某人的拼劲。
可是,事倍功半的事在这时候干
“师姐,要是林师姐明天还修炼,我们怎么办”
他们能在这里呆的时间不多了,凭那个小性的,柳酒儿怀疑,她真要不想见她,不想被当猪喂,可能一直会避着他们,一直修炼。
“那也没办法”南佳人摊摊手,“强行硬闯这种事,你不敢做,我也不敢做。”哪怕知道,林蹊有意避着他们,也只能认了。
所以,师妹这种东西,一定要越少越好。要是师弟,皮躁肉厚的,不管骂,还是打,都使得。
“林蹊的脾气你知道的。”
惹毛的,真敢告黑状
两人来得快,去的更快。
陆家,仪芬看着难掩疲惫的陆传,心下真想叹气。
“陆家的事,有你爹管着就行了,回头,我会跟他谈,你就不要插进去了。”
蹉跎至今的亲儿,在陆家族人心里,早就无足轻重。
陆岱峭敢叫板陆岱山自然是有备而去,更何况,坟山死人,祖宗堂被炸,与畅灵之脉确实脱不了关系。
仪芬对陆岱山一肚子的气,“当年的事,本就是一笔糊涂账,现在又过了这么多年,想求个明白,你爹是在做梦”
她不想陆传再陷心结中,“你爹一辈子都没什么魄力,要不然,当年怎么也不会低头,真的接受了家族安排,你大娘过世,他查天查地,查东查西,就是不敢问你爷爷。”
老爷子是族长,更是救宁知意的当事人,这里面如果真有什么秘密,他肯定会有所察觉。
可惜当年,她没想到,等想到的时候,老爷子已过世了。
“母亲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
陆传亲自给她奉上一杯灵茶,“跟爹去见六叔祖也是因为二叔逼得太过,祖宗堂被炸,我和爹也心痛”
陆家祖宗对得起后人,可是他们这些后人,却让他们死后不安,实在不孝。
“那你六叔祖怎么说”
“六叔祖”陆传脸上有些迟疑,“六叔祖压服了二叔,把他骂了一顿,然后然后说这是陆家该有之劫”
该有之劫
仪芬的眉头蹙了蹙,“他没再说其他的话吗”
“没有”陆传摇头,“就是一声又一声的叹气。”
“罢了”
仪芬知道,指望这父子两个在倔老六那把话套出来,根本不可能,“你们家的事,我听着烦心,我只问你,这次闭关顺利吗”
“顺利”
陆传在母亲面前伸出手,“我只是不想再被人闲话,所以按了部分修为。”
噢
仪芬的灵力在他身上瞬过一圈,收手的时候,眼中的笑意再也止不住,“干的不错”苦难使人成长,虽然这份成长来得迟了些。
“看看这是什么”
两只玉盒被她放到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