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我师父中毒,非要倚老卖老,表现出来的嘴脸实在又贪又婪。
或许是我扯了他一直维持的面具,激起了他的凶性吧,要不然,我也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一连几个月地蹲守我。”
如果不是千金菇,那就只能是龙息草了。
陆灵蹊不能不怀疑,老白鹤因为那株龙息草,感觉到龙骨的不同,想要占一占神兽的机缘。
鹰叔他们得的都是神兽秘地的机缘,他们都有那么大的成就,可能那秘地的机缘,远在她的想象之上。
但百禁山的秘事,她是绝对不会说的,“叶前辈可惜那老东西跑了,心情我能理解,因为相比于前辈们,我比任何人都更怕他。
但是前辈”
听陆岱山的意思,当年祖宗的事,这位也有插手。
不管有没有证据,只凭陆叶两家的争端,陆灵蹊都觉得这叶琛一定在那里面干了什么,“前辈一再地想把责任推给别人,那林蹊是不是可以认为,您也在怪我,当初不该送那仙鹤”
老东西利用种种,控制舆论,让世人同情叶家,同情叶湛岳。
虽然一直没明着跟她说出来,却实实在在地想收获她的愧疚,实在够恶心人。
既然如此,她干脆当面锣,对面鼓,让他自己说,她欠不欠叶家的。
“还请前辈让我把话说完。”
在自家的地盘,有两个师叔在,陆灵蹊可不怕他恼羞成怒,大声道“外面的种种流言,前辈蹲守老白鹤的时候,肯定也听过吧”
想装没听到,保持什么高人之风,那是做梦
“大家都说,叶家是替我受了过请问,当时收仙鹤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高高兴兴的”
“”
叶琛终于知道,老白鹤为什么这么不喜欢这小丫头了。
“出了事又把问题,全都怪到我身上,这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
陆灵蹊盯着这位前辈,“下面的人不知道叶湛岳道友受伤的具体情况,前辈您自己也不知道吗您那样听着大家把问题甩在我身上,是不是也觉得,叶湛岳道友真的是替我受了过”
“自然不是”
叶琛不动声色地把腰背挺直的小丫头又打量了一遍,“流言而已,小友若心中无鬼,又何必在意”
“我心中当然无鬼。”
陆灵蹊在两位师叔想帮着说话前,学他之前气陆岱山的样子,也拂了拂衣袖,昂然道“我光明正大的一个人,好心送五阶灵兽,结果落了一身不是,还不带我说说吗
而且,我听说假话说多了,有时候就会被人当成了真话。
在这里,当着我两位师叔的面,林蹊想请前辈拿出一个大世家该有的气度,不要误导了世人后,还误导了自家的子侄。
前辈让我把话说完,我这样说,自然是有理由的。”
陆灵蹊再次阻住叶琛想张的口,“当初送鹤,林蹊完全是感念叶湛秋叶道友提醒的春草部草虫之恩,他没受仙鹤,所以,仙鹤才落到了叶湛岳道友手中。
听说,叶湛岳道友受伤,叶家的某些人,因为我离得太远,一时怪不着我,就把他狠狠修理了一番,发作在新罗山挖矿。
前辈这件事,在您来说可能只是家中小事,可在叶湛秋来说,却是大事,在我来说,也是大事。”
她几乎没有歇气,“同理,在叶家的某些人来说,一样是大事。大家同在修仙界,总会遇到,他们对我有敌意,说不得,就会朝我想歪歪点子。”
在怀疑自家被发配寒漠荒园,可能有叶家在里面使坏之后,陆灵蹊其实已经在想她的歪歪点子了,“我林蹊不是软柿子,到时候,反手打回去,若是没个轻重,到时候,您说,是怪我呢还是怪您家的人呢”
“”
“”
殿前有些安静。
重平和知袖一齐欣赏某人的变脸。
叶家立牌坊他们不反对,但把他们家的孩子压着立牌坊,他们就没办法乐意。
暗地里,他们也曾对流言几番疏导,可总是要不了多久就又歪回去,实在太过份了。
原本重平还想抓了老白鹤后,在其他事上一齐按一按叶家,让他们老实点。
却没想,小丫头自己就噼里啪啦地拆了叶家的牌坊。
“哈哈哈哈哈”
叶琛自然知道,他在这里是找不到盟友的,“随庆道友果然后继有人。老夫一时还真没想到,区区流言,可能引发那么多问题。”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不过,有道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小友的修心之道还差了些”随庆本来还想压一压这小丫头,谁知道,她的眉毛一竖,忙又道“但这件事老夫还会发信给家里,好生查一查。”
“如此,晚辈就静等前辈的好消息了。”
陆灵蹊拱手拱得非常诚心,这一会,她好像变成了乖宝宝,语气轻快又显轻昵,“希望前辈能快一点,要不然,我怕我忍不住亲到坊市,跟大家分解,给自己撞天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