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但你没有搭腔。
“发生了一点小意外,”霍克利叹了一口气,“我认为还是有必要亲自去参加阿德莱德伯爵府舞会。”
勒杰应了一声,记下霍克利吩咐,又细心补充道
“我和费拉斯先生贴身男仆关系不错。两天前一次闲聊中,他提过费拉斯先生现在很迷恋一个叫做柏妮思情人,每晚在沃克曼宁俱乐部里停留时间越来越短了。”
“我知道了,不一定非得去俱乐部里和费拉斯谈事情,”霍克利淡声道,“有那个叫做柏妮丝女人在场也好,话题更容易往舞会方面引导。”
勒杰点了下头,随即看来一眼时间“先生,该下楼用早餐了。今天上午会有两位客人来访,分别是安德鲁贝恩勋爵和格林兰德造船厂科迪先生。”
“走吧,我很期待和科迪先生见面,”霍克利起身,“对了,勒杰,把今天日程表给我。”
“好,先生。”
晚宴后第二天,裴湘一直假装没有察觉到男爵夫人等待邀请函急切心情。
她抱着一本书窝在温暖明亮起居室内,表面上是在认真实际上是在琢磨赚钱办法。思考了一阵子并写了两页纸设想后,她又开始研究晚上计划,以及之后一些行动。
全神贯注做事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直到朱娜进来提醒裴湘,和洛塔罗斯夫人约定时间快要到了,她才恍然发现又过去大半日了。
“我这就去换衣服,今晚穿那件腰部有小褶皱和珠串一字肩裙子,再搭配一条同色系薄纱披肩吧。”
裴湘起身,先把写满字迹纸张细致折好,然后才和朱娜一起离开起居室。
一个小时后,精心打扮过裴湘坐上了洛塔罗斯家车子
科泰尔顿剧院大门前灯火辉煌,车水马龙。今晚即将首演新剧目芳踪难寻吸引来了许多这家老牌剧院忠实观众,阿德莱德伯爵夫人就是其中一位。
只是今晚,在剧院大舞台正式拉开帷幕之前,伯爵夫人包厢中就先发生了一个充满戏剧性小插曲。
刚刚入座阿德莱德夫人接到侍者通传,说是丹宁男爵长女安妮戴维斯有事要见她。
“请戴维斯小姐进来。”阿德莱德伯爵夫人温声道。
裴湘走进专属于阿德莱德伯爵夫人包厢后,看到就是一位笑意盈盈雍容贵夫人。她行了一个礼,然后在伯爵夫人示意下坐到了她斜对面。
几句简单寒暄过后,裴湘直接说明来意
“我和洛塔罗斯姨妈来得稍早一些,去女宾休息室整理仪表时候,在走廊里无意间发现了这条手帕和包裹在里面宝石袖扣。
“阿德莱德夫人,我看到上面缩写与徽纹标志,认为非常有可能是费拉斯家族成员遗失,又正好得知夫人在包厢这边,就送过来了。希望我没有认错。”
说着话,裴湘从小巧手包里取出一方明显是男士使用素面刺绣手帕,递到伯爵夫人面前。
阿德莱德夫人接过一看,马上认出了这是她长子东西。手帕是定制,布料和绣工都独具特色,算得上是费拉斯家族专用,外面很难模仿。而手帕一角精美刺绣缩写也正好和劳伦斯费拉斯姓名首字母相对应。
“多谢戴维斯小姐,这条手帕应该是我大儿子。”
阿德莱德夫人含笑道谢,心里却猜测着,既然是在人来人往走廊里捡到,那就说明丢失不久。但长子劳伦斯今天并没有来剧院,所以,这大约是儿子哪位已婚情人不小心遗落。
裴湘嫣然一笑,眉目间含着一丝单纯稚气,她语气轻快地说道
“既然手帕是费拉斯先生,那和这条手帕在一起袖扣也肯定和费拉斯先生有关了。我在上面发现了费拉斯家族家徽纹路。说实话,如果只有这条手帕话,我就托这里侍者转交了。”
伯爵夫人取过宝石袖扣端详了一会儿,才恍然道
“应该也是劳伦斯。我记得他戴过这个,好像是前几年一份圣诞礼物。这样吧,我回去问问劳伦斯,如果我记错了,再通知戴维斯小姐。”
裴湘微微颔首,没有提出异议。
她心知这些确实就是劳伦斯费拉斯东西。
在给费拉斯和他贴身男仆当跑腿那个晚上,她亲眼见到醉酒后放浪形骸费拉斯扯开衬衫并甩掉了这枚袖扣。
之后,这枚袖扣被那个叫做柏妮丝情妇故意踩在脚下面,又背着房间内几人踢到了地毯边缘缝隙中。
柏妮丝以为大家都忙于照顾手舞足蹈费拉斯而不曾留意到她小动作,却没想到那时候裴湘正在认真观察费拉斯穿戴着装细节,因此,柏妮丝藏宝石袖扣小动作恰好被裴湘瞧了个一清二楚。
于是,等甜媚笑着柏妮丝被费拉斯搂抱着去了卧室后,裴湘就迅速捡起了那枚袖扣以及遗落在一旁手帕,并打算一起交还给失主。
不过,她打算用一个比较特殊方式归还失物。
例如现在,把儿子弄丢珠宝还给他母亲。
裴湘见阿德莱德夫人收下了手帕和袖扣,就立刻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