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决定。
沈乔那点子膈应一扫而空,挽住郑重的手甜甜笑说“毕竟咱们家我说了算。”
真是乾坤倒转,世风日下啦,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大婶还要说话,人家两口子已经恩恩爱爱绕过她。
真是没礼貌啊,徒留一群人议论纷纷。
但沈乔心里是畅快的,进家门就说“我去洗澡。”
要不是青天白日,郑重都觉得自己回到新婚之夜。
他不自在地找着事情干,能听见洗澡间的水声。
沈乔用肥皂打两遍,觉得每一寸肌肤都被自己搓得红红的,这才往外走。
郑重感觉她真是脸红到脖子根,没说话端着自己的盆也进去。
很多事更像是不能言明的默契,在白昼的见证下多了一丝隐秘的快感。
沈乔两只手紧紧攥着被单,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郑重于这件事上仍然不算熟练,小心翼翼照顾着她的感受。
他的动作轻柔,又有克制中疯狂,即将飘走的理智在她的声音里回笼。
那是堪比天籁的呼喊,好像她现在唯一会的只是叫他的名字。
郑重不信神佛,却找到属于自己的信仰,并且愿意永远臣服。